见类似的味道。 所以,昨晚解临渊去见薛鸿意的爷爷薛元帅,并且在他的办公室里获得了一杯上好的普洱茶。 解临渊,薛岳……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戊寅沉吟思索,而且就目前的情况,解临渊丝毫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他的意思,甚至可以说是刻意隐瞒。 解临渊有事瞒着他,并且戊寅确信,绝对是什么好事。 看来,散养的大白兔子太久没有得到主人教训,有些得意忘形了。 …… 翌日晨,戊寅没有再提及一起上班的事情,老老实实喝完牛奶就坐到客厅打游戏。老胡前天在偶然垃圾站分拣区发现了多部和十五手里同一款式的废弃游戏机,高高兴兴地部拾了回来,由解临渊拆解重装,现在电池充满电游戏机可以从早上一直坚持到解临渊晚上下班回来。 戊寅终于放了永远无法突破记录的俄罗斯方块,改为用一个节奏音游的游戏音效冲击同居人的耳膜。只他肯放弃去G区的想法,这些噪音也是难以忍耐。 吃早餐后,解临渊收回连接在游戏机上的充电线,活动了一下手指,和留守青年戊寅打了个招呼便同秦玥等人一起出了门。 走在27层楼梯的中途,解临渊倏然唤了前后人的名字,轻飘飘地开问:“最近,有没有人向你们打听我和十五的事?” 他的嗓音依旧温和低沉,但话里兴师问罪的意味却昭然若揭,老胡和杨蓦瞬绷紧了后背,秦玥也紧张地快速回忆:“呃,解哥,怎么问到这个?” 解临渊语气变,面无表情地问:“有是没有,你们又都说了些什么?” “有的……”秦玥羞赧地低下了头,杨蓦和老胡也接连避开了解临渊的视线。 人的情况大致相同,都是被同事看见他们解临渊和十五在食堂吃饭,接着在上班期就被人搭讪,拉着八卦解临渊和十五的情况。 因为二人的外貌确实出众,被追问也很正常,所以他们没想太多,问得多了为图个清静便满足他们的好奇心说上两句。 解临渊当然会信他们嘴里的所谓“两句”,怕是杨蓦的双重失忆人格,解临渊的双姓家奴,十五的桃色新闻,一点落部抖了个干净。 说罢,人又连连道歉,问是是给解哥惹麻烦了,保证以后绝对守如瓶。 “麻烦已经惹完了,有什么以后?” 解临渊的一句冷嗤霎时令秦玥等人尴尬地停下脚步,面面相觑,讷敢言。 很快解临渊就消了气,朝他们摆摆手,意味明地轻笑了一声:“算了算了,问题大……” ——人总是吃一堑才能长一智,反正他很快就会离开南营地,祸从出的报应怎么都会落在他头上。 …… 接替了下夜班的同事,解临渊在领佩戴上G区巡逻组的徽章,腰左侧配枪,右侧配刀,背后配棍,配套装备一应俱,他理了理衣摆,仪表整洁地上街巡察。 G区白天有巡查员监督的范围大多数情况下都会闹事,烈日当头,居无定所的流民缩在墙角阴影里,解临渊经的时候,他们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偶尔有饿坏了的小孩大着胆子凑到这些佩戴徽章的人身前,可怜兮兮地讨一吃的,如果是周遭没人的情况下,手头宽裕的巡查员真有可能偷偷塞点馒头或白糕。但是附近一堆眼睛盯着的情况下,巡查员只会铁青着脸,严厉喝退。 虽然解临渊少说也值了次班,但从未出现有人向他攀谈的情况。无论是小孩讨食,是妓/女拉客,老人碰瓷,这些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其他同事司空见惯的事情,他却从来没有碰见。 同事打趣说是他的外貌条件太优越,银发和红瞳又足够特殊,行走在G区就如同一粒明珠混在浊水中,鹤立鸡群,没人敢轻易接近。 解临渊来挺高兴可以在这里混几天清净日子,结果高兴得太早,今天刚出勤,没一个小时,就有七八个穿着黑衣服的雄壮男人当街围住他,为首那人胸前挂着个标牌,吊郎当地说:“我们队长有请,乖乖走一趟吧,小保安。” 周围上一秒靠在墙上半死活的流民,下一秒部动身转移消失无踪,但也有怕死好事的冒出脑袋,看着这出强抢民男的戏码。 解临渊垂眸一瞥,标牌上写的是荒岛雇佣队,从未听说的野鸡队,也知道是从哪里扯出来的地痞无赖队伍,甚至大概率没有被官方登记在册。 “我在执勤中,麻烦让一下。”虽然知道是无用功,但解临渊是微笑着做出一个请让开的手势。没想到他上班天无事发生,为的是今天遇到这么个“大事”。 也好,反正他的行踪早已经暴露在南营地最高层的眼睛里,那也无所谓什么低调行事,一劳永逸用武力立个威,省得后几天再有人长眼。 果其然,他的礼貌换来了这些流氓的嘲笑,他们阴阳怪气地重复着解临渊的话,其中一人下流地调笑着:“长着这么一对瑟晴的大匈和翘匹鼓,怎么沦落到来G区当什么保安了?是金主死了是自己逃跑了?身材真他妈结实,是对红眼睛,该会是每天极渴难耐睡着觉憋的吧?” 说实话,解临渊因为非人的银发红瞳长相,曾少次被误以为是有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