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治愈药品,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戊寅默不作声地换了个狗脑袋摸,边牧怨念地看金毛一眼,脑袋伸到解临渊手底下。 相较于明显不在焉的戊寅,面子工程来到位解临渊可以说是给足了博导存在感,他一边一边点头,还附和地表达了两句‘为成大事,不拘小节’‘有牺牲才有胜利’‘人类的利益高于一切’的观念,令博导非常满意。 然而在对方视线的死角,解临渊掌下变出锯齿状的圆头小梳子,抚过边牧的脑袋,摸得它直哼哼。 “研究过程虽然坎坷,历经波折,但在众多科研人员夜以继日的辛勤努力下,已初见成效,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人类一定能克服这项难题。”博导做完最后的总结,见解临渊一脸受教,还算满意地询问:“你们现在到园区来是……?” 戊寅没没肺地答:“我们现在找不到工作,账上生存点清零了,所以来找公和黑骑士借一点应应急,好歹先这周的住处搞定。”他又问,“对了,你这边招人吗?” “不好意思,这方面我不太了解,你们可以去人才市场看一看。”说罢,他又暗示性地说,“在你昏迷期间,一切医疗资料费用都是由公女士支付的。” “哦。”戊寅应了声,潜台词:所以呢? “……”博导身处他这个位置,已经很少接触像这样不懂人话的家伙了,他顿了一下,不再纠缠下去,提醒公下午的会议不要缺席,接着转身大跨步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戊寅收回视线,半蹲下,捧起殿下的两颗脑袋,和这两双一棕一蓝的眼珠对视。 人类的利益高于一切。 变异犬对于灾厄污染具有至关重要的研究价值。 那又怎么样呢? 戊寅的行事最高准则是一切以他本人意志为优先,他养只狗狗在找寻本的漫长旅途上作伴,所以他一定会带殿下离开,至于其它,都不纳入他的考量范围内。 “殿下,”他抬起其中一只狗爪子,轻声问,“不出去玩?” 迫不及待被拐卖的金毛——啊啊! 略微谨慎的好奇边牧——去哪玩? “安全区之外。”戊寅微微笑着说。 到这句话,殿下倏的一喜,尾巴晃得人眼花缭乱——真的吗真的吗?什么时候?现在? “是的,现在。” 殿下激动得什么疲惫都忘了,蹦跶着绕戊寅转圈,它没有注意到,在到戊寅说现在的时候,它的父母也陡然神色一变,它的狂喜乱舞相反,公和黑骑士的眼底先是出现惊讶和慌乱,浓烈的哀切随之而来,接着万般滋味又悄然退去,只剩下了淡淡的怅然若失。 黑骑士快步走了过来,将爪搭在戊寅肩头——一定要今天吗?会不会太快了?殿下才刚抽完血,身不太舒服…… 戊寅抬眸望了它一眼,拂下肩头的爪子,站起身,面无表情地问:“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公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沉浸于可以出去玩的殿下面,曲膝半卧下来——殿下,爸爸妈妈还有工作要忙,今天不能陪你出去玩了,出了安全区,你一定要人的话,保护好他,注意安全,知吗? ——人? 到这个词,双头犬垂下尾巴,悄悄瞥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戊寅,又欣喜地望妈妈——人? ——是啊,你不是最喜欢这个黑头绿眼睛的人类了吗?以后,他是你的人了。 ——好耶!!人他知这件事吗?他承认我是他的狗了吗? 公分舔了舔殿下的眼睛——妈妈也不知呢,或许,你可以叫他一声试试看? 殿下激动地再次摇起了尾巴,爪子踩着地,面戊寅短促地汪了一声,眼底满是期待。公也站起身,缓缓走到黑骑士身旁,靠着它闭上了眼睛。 戊寅明白他们的意思,抬手朝殿下招了招,“乖狗狗,到我这儿来。” 殿下欢呼一声,直勾勾地他冲过来。此时,戊寅的后背也兀然贴上一个人温热的胸膛。 他的小腹被单手牢牢扣住,解临渊的下巴抵着他的肩头,戊寅侧脸看他的时候,感觉那双淡色的眼睫几乎快杵到他的眼球。 解临渊嘬嘬两声,右手抬起,掌往下压了压,示意殿下不要乱扑,后者居然也能会意,及时刹车,讨好地用身蹭蹭解临渊和戊寅的大腿,再坐下,眼珠子闪亮亮地望着它的人和……女人??? “……” “?” “我叫狗呢,你抱上来做什么?” “不能抱吗?” “……” 戊寅思考了半天也没出个所以然来,只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说不过解临渊了。 …… 每次抽血过后,殿下都有长达三日的假期,戊寅带着它以及它父母友情相赠的嫁妆——10个生存点,溜溜达达跑去了D区的住建安置处找房子住。 反正是个让高层以为他们还准备安继续在南营地待下去的障眼法而已,解临渊着随便找个地,是正经房子行,谁能到戊寅居然在安置处唧唧歪歪折腾了整整一个小时,还跟人讨价还价,最后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