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解临渊感到了棘手,他将地图投影在车窗,标注出他们所在位置,“你再仔细回忆回忆?” 戊寅单手托下巴,仔细回忆了十分钟,就在他啊了一声,解临渊以为他起什么了时候,戊寅很好奇地指地图中一地说:“这基地叫动物园诶!” “……” “其他人类基地都叫避难所、营地、王国,只它叫动物园,名字好特别。”戊寅很兴奋地说,“我们接下来去这吧。” “……你不找你身体了吗?” “反正我也不知道它在哪,去哪找不是找?”戊寅理直气壮地往副驾驶一坐,“走走走。” 解临渊总觉得他应该生气,因为他和戊寅约定是直到找到本体之前,他需要一直为戊寅服务,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也不是很在意了。或许是因为他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去往何处,还不如暂且与这总是带给他无穷惊喜与惊吓男人继续作伴,为对一出是一出主意出谋划策。 房车启动,朝与南营地截然相反向驶去。 殿下一开始还反应过来,直到解临渊已经顺国道开出了三亩地,边牧突然直起脑袋意识到不对劲。 边牧——这是要去哪,不回家吗? 金毛——要不休息一天再出来玩?我妈妈了 “你妈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戊寅无情地为它们宣告死刑,“不会再回去了。” 张嘴趴在车中央地板摇尾巴殿下倏然变了脸色,它站起来,无措地跑到驾驶区行进向,又哒哒哒跑到最后倒退公路,接又趴到车窗探出头去寻找主人应该是在开玩笑痕迹。 许多小孩童时期都曾经被讨厌大人开过类似‘你妈妈你爸爸不要你啦,把你扔掉了’玩笑,内心那种惶恐不安或许直到长大都心余悸。 对于殿下来说,大致就是噩梦成真了。 十五分钟后,它惊恐地发现,主人说话是真,它是真被拐卖回不去了。 殿下停下无休止又无意义房车马拉松,它愣了很久,倏,边牧潸然泪下,委屈又害怕地直淌小珍珠,金毛则是在一旁疯狂撕咬空气,汪汪嚎叫要回家。 “闭嘴。”无情冷酷戊寅主人又在喂游戏机赛博电大白兔,“再吵就把你扔下车,脖系绳挂车门,让你跟车跑。” 殿下:“……”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孩还小,又刚离开妈妈,安全感是正常。”慈父解临渊立刻跳出来唱红脸,“你温柔一点,哄一哄它。” 戊寅不耐烦道:“再废话把你也扔下车,给你脖系跟他一样狗绳,一人一狗一起跑。” 解临渊:“……” 他温和地弯起眉眼,笑意不减,让戊寅一拳打在棉花,气无处发:“把我扔下去了,那谁来开车呢?” 戊寅:“……” 戊寅决定从现在开始学习开车,好在这末世也科目一和科目二,更不用礼让乱穿马路行人和电动车,戊寅听了三小时解临渊驾驶学课…… 他会,但是狗会了。 到了傍晚,是殿下开车找露营地,狗爪刨向盘刨得那叫一得心应手。解临渊在小厨房处理从巴尔克农场顺食材,把容易变质蔬果拿出来早些吃掉,罐头那些则是塞到储存柜深处,以防不时之需。 戊寅无所事事地斜倚在窗边嗑瓜斜阳,,视野中忽然出现几只长得歪七扭八丧尸,他顿时败兴地拉了窗帘。 晚餐是凉拌黄瓜、凉拌西红柿和水煮玉米,主打就是一清热解暑。 还等戊寅发表意见,殿下倒是对盆狗粮倒是闹了起来。 边牧、金毛——我不要吃这,好干,我要喝奶! 戊寅非常敷衍地把煮玉米汤倒进狗盆,“这样就不干了。” 殿下:“……” 它委屈巴巴地把前爪搭在戊寅膝盖,讨好地摇晃尾巴。 边牧——嘤嘤嘤,我要喝奶 金毛——呜呜呜,我要喝奶 戊寅不吃这套,皱眉呵斥:“哪儿给你变奶出来?爱吃不吃,再作把你捆车顶睡觉。” 说他抬起头,就见解临渊目光若若无地落在他胸口,发现戊寅望过来时候还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戊寅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