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来陪伴戊寅,一男人回去照顾他们时日多的癌症伴,剩的五男人都寻了他们自制的武器,例如棍上捆菜刀之类的,气势汹汹地带着解临渊和殿去二楼大展雄威。 踏过停滞许久的扶梯和一排排比脸还要干净的货架,男人们熟门熟路地领着解临渊抵达仓库大门前,昏暗的灯光对准门旁贴在墙上的一张破破烂烂的A4纸,上面用记号笔写着:里面关着畸变体,千万不要门!!! 畸变体被着重加粗,是上一批住在这里的人留来的警告。 最始的热血与兴奋在这三只感叹号面前缓缓褪去,黑暗中,门的那男人咽了水,理智与胆怯回归,在上楼中途他已问到了解临渊的姓氏,此刻忍不住谨慎地再三询问:“解老弟,你确定你的狗可以吧?要是出问题,我们都得交代在这。” 解临渊拍了拍殿的后背,让的四条腿不要再哆嗦,殿颤颤巍巍地看向他:“汪,汪——” 虽然解临渊没有戊寅与变异动植物沟通的本事,但这时候却莫名其妙听懂了殿的叫声——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解临渊哑然失笑,从后腰摸出一勃/朗宁手/枪:“别紧张,有我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殿终于竖起了尾巴,狗仗人势:“汪!!” 一看他手里还有枪,其他五男人表得简直比狗还要兴奋,急吼吼地从旁边的货架那边取出仓库的钥匙,那年轻男孩还不忘装比:“咱也在路上捡过枪,里面还有子弹哩,就是瞄不准,真遇到丧尸还没棍子来的好用。” 解临渊没有回答他,钥匙插入锁内,缓缓转动,伴着沉闷的声响,防盗门锁内的金属门栓一又一缩回,厚重的大门终于再次启封,生锈的门页发出牙酸的动静。 殿盛气凌人地站在门,喉咙里滚动着凶狠的呜呜声。 解临渊等了一会,见光叫就是不动弹,奈地一脚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