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秋心,我们走。”“是。”
“不就一个杏干嘛,干什么不承认是你!”毛敏不爽地在我身后大喊。
同行人问毛敏,这人是谁?
毛敏没好气地说:“能谁啊,林野哥哥妻子,蒲韧香。"突然,她神色一动,好似想到什么,对同行人说:“哎呀,缘分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同行人问:“怎么奇妙?”
毛敏神秘笑道:“谁知道呢?”
我跟秋心走到城门楼附近,细叔的小摊还摆在那儿——未收。他眼尖先看到我们跟我们打招呼。我不客气地走上前,一屁股坐在客人坐的专座上。
细叔还是那张笑脸,问:“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做什么,算命吗?”
我点头说:“算命。”
细叔说:“想怎么个算法?”
我说:“真算命。”
从不信这一说的我,居然也算起命,秋心在一旁听了惊讶得张大嘴巴,满脸不可思议。
细叔也一愣,他问:“你想算什么?”
“我跟林野,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