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呢?”
“我没有押你身上,我不想和你结婚,柳丞岁只是我个人母性夙愿,现在,只要你想,随时可以离婚,我永远爱你这不变,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玩够了再回来我也无所谓,我没想用这一个红本本绑架你,束缚你,□□出轨和精神出轨我完全不在乎,那是你的决策和安排。我算尊重你的选择。”她关了灯,平静躺下。屋里有暖气,她的话比南北极还冷,是彻骨幽寒。
“星座的话,我只是比较了解,不要迷信,我非常清楚我的感情洁癖和初恋情结,你都没有,那我束缚你干什么呢?星座什么的,没意思,我可以用星座的套路大体拿捏你,没意义,我知道射手追求的世界和平和美好的爱这个世界不存在,我前十八年严厉警告过自己不准和射手谈,尤其是初恋更是慎之又慎,遇到柳回东,我收不住,没办法改变,不嫁就不嫁,没爱情就没爱情,你活着就好。”
我渐渐沉睡,睡前和她说。
“我们一起冬眠。好不好?”
“如果我没有生育能力,如果我不是女人,如果我社会价值底下,如果我不识字,如果我没有学历,如果我残疾,是流浪汉,聋哑人,你不会选我。”
我眼泪滑落出来,我开始抱住她,暖和的,不想她再说,口吐刀子,扎碎我的虚伪,偏见。
“但,我十八岁就说过,哪怕柳回东是工人,是流浪人口,不识字,不会说话,听不见看不见,残疾,植物人怎么样的,我还没见到你,我就一定会爱你。不是怜悯,我一定会选你。不论我是谁,不论你是男是女。”
选择权永远在我,主动永远在我。愿意把刀递给我的花朵,什么花呢?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我和其他人在一起没有意义,世人都不如你可爱。如果你不爱我,我也不会快乐,还不如我离开,你继续可爱你的,我相信你会遇到更合适你的人,你喜欢的人,你爱的人,不是我也没关系,我只要你开心,这不难,要我离开。我唯一肯定的是你不会再遇见这世上比我更爱你灵魂的人。”
是什么样的人让我不开心快乐,认认真真泪流,沾湿她的头发。
过年在家,她也罕见放了两天,是奢侈的。
在春天,大学建起来了,是合并创办,是这四五个省份唯一一个实力强的大学,这种在之前是没有的,围绕着首都的几个省份被人才虹吸的太厉害,导致几个省都发展不起来,这个人铤而走险,还好建起来了,这几个省份大多都是务农,采矿,交换初级资源,本来就被虹吸没有多少人才,几个地方人口众多,年轻人多也分不够,蛋糕太小,年轻人也不愿意留在本省,什么资源也没有,留不住人。
曹泉在最开始和我谈恋爱的时候,她看着满火车站的流浪人口,她会在夜里和他们说话,把我给她买的奶茶给他们,我没什么感触,她十八岁就说让我当兰河省会城市的市长,还让我建立一个双一流强硬的大学,在全国至少前十的大学来收纳平原的孩子,人口太多了。对于她让我当校长的理由,在她十八岁时候,她坚信我有这个能力,眼眸闪亮,很多事,不是她相信,我就可以,有很多利益纷争涡源进局。
显然我没有她勇敢。
新合并建立的大学校长是全国也备受敬仰的之前平原出去的博士,也尽心尽力办学。
大学建好了,说的轻松,我抱着柳丞岁逛公园遛弯,柳丞岁从小性格温和,没有对什么物品特别喜欢,我也不了解摩羯座,只知道曹泉不想生水瓶,在生产的时候忧心忡忡,摩羯水瓶二选一,她完全不假思索的选摩羯,还叹气,生了个爱上班儿的。
柳丞岁抚摸着萨摩耶的毛,像柳絮胡飞,我还是没有添一条狗和猫猫的打算,总觉得就曹泉的性格来说,她大学家人没见几面,电话都不打,四年里和家里的狗打视频电话四五十次,她妈妈都和我抱怨过,我没敢养,她的情感牵挂太强,和朋友出门,之前都说我家有舔狗,养狗干嘛?现在朋友同学对她的敬畏一言以蔽之,强。只一夜之间,好像她成为一个英雄,言语饭谈都是她,我听下棋的大爷说是曹市长砸了很多钱,划地在市区,几个片区的老楼眼睛不眨拆了,全划了建学校。
我不知道这里面的利益纷争,残酷自私。
学校建成以后一周她就直接没回过家,几个省份的调研报告得弄,体制内太注重形式,高压之下,她办了好大学,也有眼红下海分一杯羹的。有人找我,我下午把柳丞岁交给爸妈,到咖啡馆,我看到詹景,她散发出暗红的气息,我有点芥蒂她会不会把咖啡馆炸了,在CBD的咖啡馆,我惊讶在曹泉搬过来的公司旁边。
她斜眼瞟我,太不尊重人,我没坐,她裙子太短,我也没想指望这个比我侄女大三四岁的姑娘起身热情以待。
人这样对我,我便怎样对人。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柳回东。”
“有事说事。”
“你这种男人被曹泉惯的脾气这样差?”
那曹泉来点我,我也依旧不客气,我知道她请来的刘一梦,把曹泉打成那样,我没找她算账,她自己不知死活作死送上门来,要不是曹泉不让我插手。
“关你什么事?”她爱我,乐意惯我,我们两口子,你还有什么意见,还是说不惯着我,惯你?曹泉以前是惯着她,很溺爱,纵容她的行为,我没这么客气。
“柳回东,你坐下,有事。”
我没好气坐下,想抽她几巴掌,曹泉被砍的一身口子,血染的床单浸湿,曹泉与我也好区别,她想做的事就是拼命也要去做,想到什么就是什么,想做事,夹紧尾巴也把学校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