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懵,我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小手放到我掌心。
只是眼睛柔软流转。
“别这样,要商量一下的。”
我突然无力,她拉我坐下,站到我身后,五个月的胎型还是没有当初。
“是,但我一直在准备着,我看柳回东的意思,他愿意就去,他很适合这个工作,我做的不好,他画画很好,摄影也是,动画他也能做好,这个岗位人际关系他也完全能够做好,我很崇拜他,我在等他给我答案,还需要一些时间。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我非常尊重他选择和想法,不想过多干涉。”
爸爸说:“也是,应该再让他想想,转行是大事,他之前也没干过这个。”
“我相信他一定能做好,没有他不行的,试一试手也行,公司里的同事都认识他。”
吃完饭回到家里,我不想把感谢表现是浮于表面,只是会在细节上对她更细致一些。
她大手大脚的,粗中有细做事,她抓了油画棒和几个大大小小不同的刮刀,拿了垫板开始画,有铅笔打型,我给她递橡皮。
熊熊愣愣看她施法。
“不要抓这个哦,小朋友,喏,这个小恐龙给你玩,我都不给其他小朋友玩的,我只给你玩。”
柳丞岁手舞足蹈,开始磨牙咬,她伸手干预,我挡住。
“之前我洗了,让他咬吧。”
“哦,可炫耀他长牙了。”
“他挺开心。”
“咦,那好吧,开心最重要。”
我看她。
“你喜欢我什么呢?”
她头也不抬,呲着大牙笑,刨刨柳丞岁小蓝绒花袜子。
“你长得帅啊。”
“哼。”
“哈哈哈,啥啊,什么人整的我大哥不自信了?”
“哄小孩儿?”
“比你帅的我没见过。”
“……嗯?”
“我瞎,又近视眼,就看见你了,闪闪发光,我常常感谢世界,感谢上帝,特别是感谢你的母亲,带你来到这个世界,让我遇到你,不管是否时机成熟正确,我遇见你就好啦。”
“别压着肚子画,别这样坐。”我用自己身体给她靠着,她现在四五个月肚子没有生柳丞岁的时候显怀,小一些。
“打什么太极,反骨增生?再在我这里讲话术把你噶了信不信?爱我什么?”
“爱你勤俭持家,善良恭俭,嗯……可爱貌美。”
我黑脸,我就知道。
谁说结婚了肉麻的话说不出来,她这一溜一溜的。
“哈哈哈,所有人都喜欢你温柔理性啥的,他们不了解你。”
“你这预判,算命基因也遗传吗?”
“可串了趟了,我家几代单传了,该异能赋予我弟啊,瞧,给我了,那可得好好运用。”
“你十八岁我一开口你就笑,现在冷漠的多。”
“啊?忘了。”
“忘了啊?谁把每一帧每一屏聊天记录都保存着?谁把我名字用毛笔写隶书写两千多遍?”
“WC,你牛,你数了?”
“你真狠,冲临那个文老爷的心经四五遍的劲头当时恨不得想弄死我吧?”
“哈哈哈,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手怎么没给你写断,分手除了骚扰想着怎么整死我,就是好好学习去了?没啥艳遇我不信。”
某些人冷笑一声,斜眼快速刮掉春日青一样的颜色:“亲爱的,我怎么想你死呢?你不爱我是你的自由,我有什么办法,难不成我要你永远记得我,不忘记就只有给你使绊子割腰子不爱我就永远恨我吗?”
“又疯又强大的人能不能做出来?”我疑惑,但我有答案,她能做到。
“能呀,我是疯子不是病娇,没什么得不到就摧毁的恶习。”她画了雪山,松柏,刮刀几下极其丝滑顺手,驯纸高手。
“先爱上的人就是个可怜舔狗而已。”她不可置否,太轻松的痛苦。
“M?”
“不不不,我没遇到你,我只会是一个普通的凡世俗人,和男朋友吵架撒娇,结婚生子。”
“这和我有什么区别吗?”
“哈哈哈,我爱你,我是自由的,你也是,就像两颗顺风飘的种子,聊一会天继续风飞,不停留。我不是嗜痛狂魔,你也不是我的什么疼痛代偿。”
“你没得腱鞘炎真是活见鬼。”
“哪有咒自己老公的?”
打打闹闹收拾了就哄孩子睡觉,我手能够着他们两个,我在意的世界在我手边。
这很幸福。
就让时间停留。
她开始大改,把很多科长政级处理了,滥用职权太严重,流水的官,迟早会有那一天,何况她只是个女人,实力再硬靠山再大也经不住自己开刨土机挖。
肚子越来越大,八个月已经经不起奔波,这个人抓不回来,偷偷溜去上班,她睡中间,前脚走我后脚就跟上,两个人面无表情一起乘电梯下楼。
被我撵着说教。
“我相信如果我们能够自清在Y国,使得我们所有兰河人民实实在在加大创收力度,拿到钱,服务好,我们一点可以建设成一个幸福的省,所有年轻人都回来,老年人小孩都其乐融融,不用再为生计奔波,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实在没辙,我全全跟着她,也就见到更多政界杀人于无形,恐怖如斯,她装傻充愣打一上午太极,下午彻查黑色产业和保护伞,直接撕烂撕破,我问了才知道她之前是直接和监察科带队亲自抓人,难怪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