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霖:“去不去?”
温妮欲哭无泪:“...那...去吧...”
...
下午,温妮疯狂搜索有关于演出歌剧的相关知识,比上学时背课文还要认真。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口嗨一时爽,嗨完火葬场,都怪她非要自以为是,错误地判断了原身学历和兴趣爱好的关系。
不过幸运的是,陈序霖一整下午都在对着电脑敲敲打打,没有过来打扰她。
因此司机过来接的时候,温妮已经背完了所有可找到的歌剧的相关内容。
戏剧中心距离他们住的地方不算太远,不过因为他俩都是公众人物,所以一路上相当低调,连话都没敢多说几句。
到地方需要排队,温妮看着周围人一个个热情洋溢、喜笑颜开,好巧不巧,跟她的心情完全相反。
虽然看了介绍,这是一场非常经典且辉煌的表演,团队也是享誉世界的知名音乐家,演出简直一票难求。
但是温妮还是开心不起来。
此情此景,突然让温妮想到了一句话。
——我看你也够辛苦的,也经过苦苦挣扎,但此刻你已经决定放弃我,我不怪你,人们当然只做对他们本人有益的事。
简言之就是,你很好,但是我们不合适。
温妮不记得在哪本青春疼痛书上看到的这句话,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它背了下来,但是无端地觉得这句话相当符合自己的心情。
她就是一个绝世无敌大俗人罢了。
...
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歌剧是好听的,这点温妮无可否认,观众席一片黑暗,表演台上的几束灯光拉满了氛围感。
神秘,优雅,高贵。
毕竟票价炒上了天,即使只是为了钱,大家也不愿意浪费在这里的每分每秒。
除了我们的温妮同志。
上学那会儿,温妮就知道,整个教室里最痛苦的人既不是名列前茅的优等生,也不是遥遥落在后面的学困生,而是什么都只会一点的中等生。
好学生自然不用说,因为学的会,所以学什么都有成就感;学困生早早便知道这条路走不通,所以能够冷静地调转车头寻找另一个方向的突破。
只有中等生,一方面以为自己还可以拼一把,一方面又为与前面人的差距而深感痛苦。
温妮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
想听,听不懂呢;想走,走不了。
人是要呆在这里的,但是心思八百年前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温妮再一睁眼,就见陈序霖放大的五官出现在了眼前,温妮被吓了一条,刚准备惊呼就被陈序霖捂住了嘴。
“剧场内不得吵闹。”陈序霖淡淡道。
剧场观众席相当昏暗,但陈序霖的外貌气质依然突出,高挺的鼻梁切割光影,看起来像是欧洲的罗马雕像。
鬼使神差的,温妮点了点头。
陈序霖见她冷静下来,很快放下了手,调侃:“不是说很喜欢吗?”
温妮哑住,耳朵渐渐蔓延成红色。
不过这次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因为距离。
他们靠得太近了。指尖抵着胸膛,气息近在咫尺。
陈序霖很快也反应过来,没等她回答便坐会自己位置上,还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好好看剧。”
温妮小幅度点点头,暗下决心认真欣赏,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实在欣赏的太入迷,不足五分钟,便不自主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