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我看不懂。
后背传来阵阵扯痛,我支撑不住,紧紧抓住萧临鸢的衣襟,很是用力。
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有人把我抱起来了,整个人好轻好轻。
梦里有个人影,朦朦胧胧。
我问他为何不乘马车?
他的声音一出,我就知道这定是萧临鸢
怎么做梦还能梦到萧临鸢?
他还唱歌来着,好难听!
又好像不像是梦。
不小心说出口了,萧临鸢也没生气,只是叫我不要睡,他说,他回去一定要满足我任何要求。他唱歌我怎么能睡得着?我拍了拍他的肩,很轻,不重,软绵绵的。
“你能不能不要唱歌了?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梦里萧临鸢给我讲了很多很多,他说先皇在他小时候让他与野狼搏斗,他活了下来,先皇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之后等萧临安,也就是当朝皇帝诞世,也就不中用他了。他到底是侧妃生的孩子,他的母亲还未看他一眼便离了世。就连名字也是先皇照着鸢山名字起的。
我有些昏昏沉沉,与他说道“要不你来单府吧,我爹爹可喜欢你了。”
“那你喜欢我么?”
我感觉有些像梦了,便随口答道,“你不凶我,我就挺喜欢你的。”
我听见他笑了一声。
这有什么好笑的?
罢了罢了,这是梦,我不与他多计较。我在梦里拍了拍他的头,让他安静会儿,我想睡觉了,他却还在叽叽喳喳讲个不停,实在是聒噪。平日里怎么不见他话如此之多?定是梦与现实是反的!
我也不知距离狩猎那日隔了多少日。
醒来便是后背有股刺痛感,钻心的疼。
守在我旁边的阿枝见我醒了,立马跑出去叫来了萧临鸢。
萧临鸢黑眼圈好重,丑死了,还有那万年不变的黑衣,显得他真是疲惫。
他见我醒了便蹲下身子,又不说话。
那不说话,我就先说,“你答应我的要求是真的么?”
“是。”
“那你能不能把我画本还我?还有我这几天能不能就不念书了?还有还有你可不可以将衣物换个色?……”我一口气把要求全部说完,舒畅多了。
我看到他嘴角抽了抽,“我看你定是痊愈了,话怎么如此之多。”
我叉着腰,一脸无所畏惧,“临王,你可得说话算话!”
动作有些大,背后的伤口似乎撕裂了几分,我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再抬头。
我居然看到萧临鸢眼睛里竟带着害怕。
他怎么会害怕呢?定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