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凭借自己本事赚到的“第一张票”的喜悦,在来到洛沐晨的面前就戛然而止了,对着一张冷面,梦绫觉得自己真是很没骨气,之前还大言不惭的说不管对方死活,这下为了点小钱,就这么乐巴巴地赶过来赔笑脸,真是堕落!
不过自我批评了几秒钟,梦绫就扬起标准的微笑脸,反正都堕落了二十多年了,也没少块肉,胸襟的票票可是会长肉的,怎么算,都是票票赢了,赢得毫无悬念。
“瑾年说您不舒服,不知道您哪里不舒服?”眨巴着尚算明亮的大眼睛,满眼都表示着真诚二字,对钱她是真的很真诚!
倒是问芙很嫌弃地看了梦绫一眼,想提醒一句:“公主要保持皇家威仪。”不过细想了一下,她家公主好似从来也没有过皇家威仪,想过也就算了,权当没看到。再说对面还是她家公主的正经夫婿,如此体恤一番,两人的感情自然会很融洽,那府里很快就有小世子或是小郡主了,想想很期待呀!对,应该怂恿她家公主多多这般去体恤正官人!
“她怎么了?怎么过来了?不生气了?”看着那笑意,洛沐晨心里有些打怵,连忙佯装咳嗽将瑾年唤到了身边,低声询问道。
“一千两。”瑾年言简意赅地回道。
洛沐晨立即就心领神会,看向梦绫的眼神多了几分笑意,想着:“合着是个钱迷子,堂堂公主居然这般爱那些铜臭之物倒也新鲜,好似之前她还哭诉没钱来着,如此这般的话,倒也……”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现今是变本加厉了,连问话都不回答了,梦绫伸手摸了摸胸前的银票,努力斗争着,纠结着要不要将银票拿出来甩到洛沐晨的脸上,然后再潇洒地离开一回。
“还是腰背酸疼,刚刚用了你教的方法,好似更严重了,腰部左侧如今都不能转动。”洛沐晨抚上左腰,立即皱起了眉头。
听见洛沐晨的声音,梦绫按在胸前的手立即就放了下来,暗暗松了一口气。细想了一下洛沐晨的描述,当即上前检查洛沐晨的腰部,问道:“你是不是动作不标准,还是幅度大了,感觉像是闪到腰了,你刚做,应该慢慢来,不能一下那么猛的。”
“那,那如今该怎么办?”瑾年在一旁担忧地问道。
反倒是洛沐晨自从梦绫上手摸向他时,便觉得有些心律不齐,心里又出现之前的异样的情绪。
“推拿一下吧!”
“推拿是啥?”瑾年问道。
“按摩。”
“按摩是啥?”瑾年和问芙同时问道。
梦绫略微叹了一口气,随即故作高深地说道:“本公主的独门秘技。”
“啊?我怎么都没听您提起过这秘技,您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秘技的?”
“在你做梦的时候。”
“啊?”问芙满脸的疑惑,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做梦来着……
“问芙,你回寝殿,上次不是拿回来那瓶很好闻的头油吗?你快拿过来。还有,瑾年,你去让人准备热水,等下给你家少爷泡一泡。”
瑾年想着头油能干啥,问芙继续寻思着她何时做梦来着,不过正事倒是没耽误,飞速地去完成梦绫的交待。
“你要做什么?”倒是想明白的洛沐晨对于梦绫的“秘技”有了很深的隐忧感,不免想问个清楚。
“治疗你呀!”又检查了一下洛沐晨的腰侧,梦绫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等下你会很舒服的。不对,也有可能会很疼,不过过后一定会很舒服,绝对能减轻你的腰背酸疼。”
见洛沐晨一脸迟疑的模样,梦绫却想到了重要事项,立刻离开了床榻处,站开了一米远说道:“事先声明,我这套手法绝对娴熟有效,不过,必须要有所接触,就是那个,你必须除掉上衣,整个背部裸露……”
“什么?”
“这只是很纯粹的医疗行为,你别想歪了,我对你可半点兴趣都没有。”
“你再说一遍。”前面是略有些惊讶,如今居然感觉满心的火气,洛沐晨也不甚明白。
“你凶什么凶,都说了是要为你治病,我发誓,我对你一丁点的非分之想都没有。”
“你,你,你,还真又说了一遍。”洛沐晨感觉胸闷不已,很是想不通地问道,“我哪点不好?”
“啊?”梦绫微愣了一下,随即大步往床上一跨,很是正经地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好,是很值得我们好好探讨一下的,虽然相处不久,但你这人真的毛病超多,就是有很多不好,比如极懒,不过这个不怪你,这都是溺爱孩子们的家长的错,但你性格不好,这就是天生的,只能怪自己,你老是一副自以为是,趾高气昂的模样真的让人很看不惯,就是典型的招人嫌,然后还有,你动不动就甩脸子,对,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你摆个又臭又冷的脸给谁看呀,好像别人欠了你几百万似了,这样……”眼见那张脸越来越臭,越来越冷,那双眼睛感觉已经冒火了,感觉自己在那冷厉的眼光下已经万光穿身了。
梦绫慢慢离开床,离开洛沐晨近两米,跑到了外室,着急地看着门,喊道:“哎呀,他们怎么那么慢,怎么还不来呀?”
余角瞧洛沐晨也没再目光追杀她,她一脸懊悔地拍了怕嘴,低声抱怨道:“真是管不住,又没好处,瞎吐露什么大实话。幸好是娶得他,我这要是嫁得他,还不被打入冷宫,说不定还被丢到浣衣房,还是净衣房,算了,反正是给人洗衣服的,那得多悲惨。”
“公主,东西拿来了。”
“怎么这么慢。”梦绫立即跑到问芙的身后,紧抱着她,哭诉道,“你再晚来些,我们就都得去给人洗衣服了。”
“什么?”问芙更加疑惑了,“洗什么衣服?”
“哎。”拿过头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