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顶住石板底部,一低脑袋,我和陈多余赶紧背过身去。 “怕”的一声巨响,破拆工具释放出巨大的压力,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反复加强,震得人耳膜生疼。 青石板崩开许多碎片,飞散迸溅,好在没有伤到人。 我看见他们兄弟二人嘴巴一张一合,耳朵“嘶嘶”的响,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陈老二晃了晃脑袋,抖落头上落下的碎石,又破拆了几下,但效果不是很明显,青石板上只有一个五六公分深的凹坑。 陈老二吐了一口带泥的吐沫说:“太他妈硬了,比我婆娘嘴还硬,怎么办?” 陈多余对我说:“光庭,赶紧想个办法,要不然只能发挥愚公移山的精神了。” “这么蛮干不是办法,溜缝。” 二人点了点头,咬着牙,眯着眼,一通操作之后,又拿了一把专门撬缝的钢刀,在缝隙处不停的捅刺起来。 可能刚才的破拆也起到了一定作用,没多大功夫,就听“嘎吱”一声,一块青石板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