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交了公粮,我浑身乏累,在石静霞追剧的声音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翌日清晨,林沧海的声音响起:“铭文被破译了。” 我赶紧起床,来不及梳洗就去了宴客厅。 林沧海掏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字迹龙飞凤舞。 鼻大炮看了看,皱着眉头说:“绝了,这简直跟老中医开的药方一样,谁看的懂。” 段怀仁也说:“是挺难认的。” 泡好了茶,林沧海一边喝茶一边说道:“光庭,你给念一下吧。” 纸上如是写道: 商末周初,也就是武王伐纣建立周朝,历史上成为西周之后,国家百废待兴。 当时,西岐一带,也就是今陕西扶风、岐山一带虽然是周朝隆兴之地,但比起商朝朝歌的手工业扔存在很大差别。 为了振兴手工业发展,国家颁布召令,让朝歌的手工业者举家搬迁至周原地区。 其中,有一个以雷公为首的家族在走到半路,路过宜君、白水一带的时候意外发现了地下蕴藏的丰富煤矿。 雷公其人对冶铜技术有着天生的痴迷,觉得煤炭要比木材好用的多,于是率领族人躲进了雁门山里。 为了纪念此事,便铸鼎记事,就是我们眼前的雷公鼎了。 鼻大炮挠挠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他们后来怎么灭亡的?” 林沧海摇摇头,说铭文上没有提现。 鼻大炮想了想,自问自答:“你们说会不会到后来他们生不出孩子,或者生出来的都是怪胎,然后就自行灭亡了。” 段怀仁有些没听明白:“你什么意思?” 鼻大炮一抹鼻涕,一本正经的说道:“近亲繁殖啊。” 闻言,石静霞咧了一下嘴,林沧海刚喝了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 “怎么了,林老,我说的不对吗?山里头又没人,活人总不能拿尿憋死,可不就得……” 我急忙打断道:“有道理,有道理。” 得到夸奖,鼻大炮洋洋得意。 林沧海擦了擦嘴:“我有点饿了,这样,鼻大炮,你去买点早点回来?” “林老,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看着买就行了。” “绝了,又是随便,哪有卖随便的,这样吧,吃葫芦头怎么样?” 段怀仁走过去,一搂鼻大炮的脖子,直接把他给带走了。 门外传来了鼻大炮的声音:“我请客,今天本少爷买单。” 宴客厅就剩下我,林沧海,石静霞三个人。 林沧海不说话了,端起茶杯“啧啧”的抿着。 半分钟后,石静霞突然说道:“我有点事,你们慢慢聊。” 言毕,她转身走了。 林沧海望着石静霞的背影,点了点头说:“小静,是个好姑娘。” 我问道:“林老,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 “光庭,你跟我来。” 林沧海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假山跟前,将上面随着水流转动的小水车反转了两圈。 只听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传来,靠墙摆放的博古架突然移动了,一个暗门出现在眼前。 我震惊不已,来到博通堂已经一年多了,从来不知道这里暗藏玄机。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你是第二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进去你就知道了,走,进去吧。” 刚一进去,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一张古朴的八仙桌上摆放着贡品,两根手腕粗细的白蜡烛稳稳的坐在金色的烛台上。 中间是一个人的照片,正是我爷爷。 “爷爷!” 往事一幕幕放电影一样浮上心头,我鼻子一酸,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爷爷,我来看你了。” 林沧海点燃蜡烛,对我说道:“光庭,给祖爷上根香吧。” 我身体颤抖,拿着焚香,手抖个不停,半天才点燃焚香,插进了香炉里面,给爷爷行了三叩九拜大礼。 往地上一跪,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爷啊,爷啊,孙儿想你!” 祭奠完毕,我已经无力支撑,是林沧海把我拉起来的。 “好了,别哭了,祖爷在天之灵一定会欣慰的。” 我擦干脸上的泪水鼻涕,重重的点了点头。 林沧海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掀开了一个厚重的枣红色绒布帘子,一个博古架出现在眼前,上面全都是文物。 鉴定方面,我是个半瓶子,但可以肯定一点,能摆在上面的东西一定都是大有来头,个个都是精品。 我看到了宇文泰的人头也在其中。 林沧海问:“你猜猜这一桌子菜值多少钱?” 我摇头道:“说不好,怎么也得一个多亿吧。” 林沧海笑而不语。 时隔多年,也就是我生命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