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老太的话,鼻大炮有些紧张,因为几乎所有带铭文的青铜器都被他一双勤快的手给打包了。 “咱们之前可是说好的,按规矩办,这些是我们的,谁要是敢抢我就跟他拼命。” 至此,仍旧有四个疑问没有得到解决,一是墓主人的身份信息,二是周戎和亲之谜,三是女人的死因成谜,四是土地平整运动出现的人畜发病原因不明。 从现有的信息来看,这四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不过后来当地电视台一则新闻报道给整件事情带来了转机,也揭开了一段尘封已久的历史真相,甚至颠覆了认知。 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青铜器都已打包完毕,我们准备迅速撤离。 这时,人性的贪婪与丑陋尽显无疑,黄二黑和白若雪又说起了悄悄话,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黄二黑指着地上的陷坑做了个一推一抹的动作。 我心里一紧,这摆明了是想把我们推进陷坑里面,不被石柱活活扎死,恐怕也要被高浓度的硫化氢气体给毒死了。 好狠的心呐。 我们有了防备,二人一直也没机会动手。 “此地不宜久留,大家快点出去,二黑,前面带路。” 考虑到头蹄葬有黄鼠军团出没,而且要贯穿整个龟甲迷宫,危险系数比较大,所以选择了白帮的所挖的盗洞作为出口。 几个男的一人扛着一个编织袋子,白老太上了岁数,出于对老年人的关爱,没有让她负重前行,白若雪和石静霞一前一后抬着一个编织袋子。 正走着,二人抬着的袋子突然掉落,一阵清脆的响声传来,听的人心里一阵痛惜,一声好几万,几十万就这样没了。 鼻大炮心疼的说道:“老段,你也是,用保鲜膜缠一下就好了。” 段怀仁无辜躺枪,没好气道:“有病吧,怎么还怪上我了,服了。” “都怪这个丑八怪,是她先松了手。”白若雪揉着手腕说道。 石静霞直接就炸了,抻着脖子回击:“母夜叉,别在这里睁眼说瞎话,明明是你先松了手。” “是你!” “是你,就是你!” “丑八怪。” “母夜叉。” 一看这情况,我简直要崩溃了,这他妈就跟扎波罗热核电站爆炸,俄乌双方互相指责一样。 段怀仁叹了口气:“你俩别吵了,都怪我,要是用保鲜膜缠一下就好了。” 闻言,鼻大炮也就不服了。 “老段,不对啊,你这是双标呀。” 就在这时,黄二黑和花围脖同时“嘘”了一声。 花围脖说:“有动静!” 黄二黑接着说:“就在出口位置。” 鼻大炮拿手电筒照了过去,昏黄的光线里,一双绿油油的眼睛警惕的盯着我们,随即转身,脚底下一通乱捣,小马达立刻就发动了,斜着身子以极快的速度跑开了。 鼻大炮追过去看了一下,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 “哥,坏了,这帮畜生居然在出口等着咱们呢。” 我一听也是头皮发麻,这还是黄鼠吗,都学会用策略了,也太恐怖了。 “快,去头蹄葬。” 话音未落,白老太就说道:“光廷,等等。” “怎么了?” “黄鼠军团从头蹄葬而来,你觉得水井还能出去吗?” 仔细一想也对,黄鼠军团既然能在这里守株待兔,就说明水井已经出不去了。 白若雪秀眉紧蹙:“奶奶,那怎么办?” 白老太说了两个字:“凉拌。” 这意思是要拼了。 黄二黑立刻将破拆器拿了出来,花围脖也活动起了脚腕,石静霞拔出了双立人菜刀。 白若雪掏出没有子弹的手枪,倒握手中,当锤子用。 “奶奶,没事,雪儿保护您。” 鼻大炮紧握半截大砍刀:“哥,干吧。” 我拔出匕首说道:“退无可退,干他娘的。” 当下,我们摸了过去。 与此同时,黄鼠军团也已经集结完毕,如洪流一般汹涌杀来,无数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眼睛一闪一闪,恐怖已极。 我们与黄鼠军团就这样正面遭遇了。 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一切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杀啊!” 我大叫一声,冲杀过去。 白须黄鼠也是一声尖叫,发号施令。 转瞬之间,就如同三峡大坝开闸泄洪一样,黄鼠军团扑杀过来。 一只硕大的黄鼠一跃而起,利爪尖牙直取我的面门。 根本来不及多想,本能的用匕首一捅一划,一声惨烈的尖叫之后,那只黄鼠的肚皮被割开,内脏流了出来。 但即使这样,这畜牲仍然不死不休,在地上滚了几圈,想再次发动攻击,却被自己的肠子缠住了爪子,“吱吱”的叫着,眼见是活不成了。 “砰砰砰砰。” 黄二黑大杀四方,真是没想到破拆器竟然是一件利器,一下就把黄鼠爆头了,脑浆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