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有神经病,不用负法律责任的。” 我心想:大姐,你挺明白啊。 大姐又冲屋里喊道:“杨老怪,你一天都招的是什么人啊,住你隔壁可倒了霉了。” 那大姐气势汹汹,愣是把陈蛤蟆都给镇住了。 我们灰溜溜的下了楼。 陈蛤蟆作威作福多年,哪里吃过闭门羹,收了这等窝囊气,他也有些脸上挂不住。 “狗日的,今天晚上让花子给他断水断电,我就不信了,还有我陈蛤蟆搞不定的人。” 我摇摇头,看向马路对面,鼻大炮一个人站在马路边,两眼发直看着过往的美女。 不一会儿,奔驰车来了过来,花围脖说道:“陈爷,酒店找好了。” 安顿下来之后,也到了饭点,陈蛤蟆在酒店楼下点了一桌饭菜,让我们一起去吃 石静霞说看到他破疮流脓的脑袋就食欲全无,我也觉得有些倒胃口,我们两个就单独行动,去附近的小吃街转了转。 我点了一碗炒凉粉,石静霞要了一个纯肉的大烤肠。 一边走一边吃,听着沿街的叫卖声,穿梭于人流如织,别有一番滋味。 突然之间,我发现了一件特别让人尴尬的事情,尴尬到脚趾头都把鞋底给抠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