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 急忙喝住几人,我问道:“你什么意思?” “想必徐建兵以前的经历你们也有所耳闻,他身上有股子义气,而且警惕性很高,你们得纳个投名状才行。” “投名状?怎么个纳法?” 东明看着我,一字一顿:“很简单,提个人头来就行,这样他才会打消顾虑。” 看我有些为难,东明风轻云淡的说:“随便杀个人就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谁碰上了算谁倒霉。” 鼻大炮说:“哥,这个好办,前几天我在老船夫渔家乐附近看到过一个拾荒者,我去把他脑袋割下来就行了,等着。” 我浑身一个哆嗦,急忙喊道:“大炮,站住,咱们是人,不是屠夫。” 诚然,我们都不是好人,手上也都沾染过人血,可那都是为了自保不得已而为之。 如今,却要无差别随随便便杀一个人,还真是有点刁难人了。 黎芸轻轻碰了碰我,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个看向了宽袖子。 “东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可是你说的,就拿你的脑袋当做投名状吧。” 东明被吓得脸色煞白:“还有一个办法?” 段怀仁暴怒道:“那你为何不早说?” 东明苦着脸:“我,我这不没机会说吗。” “快说,什么办法?”我阴着脸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第二个办法就是这个。” 言毕,东明做了一个点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