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壳了。
“那我就收下了”蓝染好心情的说道。
毛利兰还在华丽丽的走神:‘原来死神也知道情人节啊’完美的错过了和蓝染解释这是义理巧克力的最佳时间。
直到蓝染拆开那个丑的要死包装,拿出被压瘪的巧克力优雅的品味,就好像在十星级酒店的顶级餐桌上享用美食一样,毛利兰才反应过来:“这个是……”
“什么?”蓝染大魔王从容不迫的问道,但毛利兰明确感染到了‘你要敢说什么我不想听到的声音就死定了’的气息。
“没什么,好吃么?”我这该死的曾经引以为傲的敏感神经,毛利兰欲哭无泪。
“难吃”蓝染站起身,顺手塞给毛利兰一颗:“走了”
毛利兰呆呆的看着准备离开的蓝染,嘴里含着带着一丝丝苦味巧克力:“蓝染先生,这就要走了么?”
“嗯”蓝染惜字如金。
“注意安全”毛利兰向着已经走进黑腔的蓝染,使劲挥手。
回答她的是一件带着暖暖体温的外衣,原来我刚刚因为有点冷而悄悄搓手被他看见了啊,毛利兰心想,嘴里的巧克力融化后的冲淡了苦,现在甜滋滋的。
毛利兰用小巧的粉舌使劲裹了两下更甜了,毛利兰心情雀跃的回家去了。
话说那个黑漆漆还好像长牙齿的门看着好诡异呀,和毛利兰现象中的那种散发着耀眼光芒的神明一点也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