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
九彩看着前面的几块废铜烂铁,气得叉腰破口大骂
“你堂堂一个上古洪荒遗留下来的古剑,竟毫无点道德!”
“耍我好玩吗!”
“你刚刚不是还能和我说话吗,现在说啊!”
“大大一来,你就怂?亏你还是大哥呢,我看你就是个怂弟!”
……
“污蔑沃骗大大是叭!”九彩气得小嘴叭叭叭猛的一顿输出,谁也没听清它在嗷什么
输出累了的龙,才想起来自己主人,一回头便见人还在窗边看着未放完的烟花
“大大!”九彩有些不知所措
自从外公公不在之后,大大的亲人就只剩下树爷爷……
自从当初大大被卖进黑市,它就再也没能出来过。也不知道大大到底经历了什么,当它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大大满身是血地从地下黑市里逃了出来,大哥也碎裂在了黑市里面……
“大哥哥”九彩看着眼前桌子上的那几块废铜烂铁,眼睛红了红趴了上去,“泥不是上古古剑麻,怎么会弄成这样。沃们还没分出胜负呢”
风棠慢慢地回了回思绪,看了看那兄弟情深的两个武魂,血瞳闪了闪,噬魂……
“大大?”九彩看着那突然站起来的人错愕道
“我们去把噬魂唤醒。”风棠看着桌上的一兽一残剑淡淡道
九彩抱着一块废铜烂铁趴在了大大颈侧,风棠抬手扶了扶血色斗篷的帽檐,让整张脸都隐藏在宽大的斗篷中,走出索托城弗兰德的那家店,关上门,就这样又静悄悄地消失在夜色中。
“树爷爷?”
青衔在高楼之上,观察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群,似是在找着人,突然就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不是糖糖的爷爷吗?
就在青衔跑下去的时候,却见那已无人的影子,他在人群中找了又找
“老青,你在干嘛呢”那不远处走来了个黑发身材修长的蓝衣青年,“你要找的未婚妻找到了吗?”
他身旁还有个绿装紫发的美少女,也笑着打趣着人,“还需要继续放烟花吗”
青衔看了看走过来的同伴,想着那人不禁也勾了勾唇,“还没有,不过这么久了,想来她应该不在这。”
“应该不用再放了”毕竟她的速度还是很快的。青衔看了看天上还在绽放的烟花,“我去和御风他们说一声,不耽误你们逛了”
“大陆就这么大,你们总会相遇的”独孤雁挽着玉天恒的手臂道
“借雁儿姐吉言了”青衔和玉天恒击了个拳,便笑着离开了,“走了”
目睹着人离开,角落中的树爷爷才把视线移到面前的几个人身上。好不容易强行苏醒过来,他的棠棠还没见到,又被捉……
“这就是你们人类看的人?”那站在前面其中的一个啧着,“真是废物!”
另一个人低垂着头,仿佛着觉得羞愧,她好不容易才不小心放它出来,没想到它不回极北,还跑了回来……
“你不是说师姐会来吗?怎么,都要天亮了”那人披着黑袍,让人看不清她的脸,但能看得出人是个身材极好的女人,“我看,要不?把你儿子抓起来,说不定师姐还真就现身了呢”
“不行!”低着头的青衣女人立马抬起了头,态度十分激烈,“不会的,她和我家衔儿玩得最是要好,不会不来的!恐怕,她根本就不在索托城!或许她三年前就已经跑了!”
不待青衣女人反应,黑袍女人便将人锁喉举起离地,“呵!”
“别忘了,要不是你儿子有点价值,主上是不会留下他的。”见人在她眼前痛苦挣扎,女子更兴奋了,“不然,你们这些人类早就成为了主上实验上的一个小小试验品了”
“噗哈”黑袍女子不屑地松了手
“哈哈”树老头突然笑了起来,看地上那个不敢看他的人一眼,望向那个主事的黑袍女子,“你们还真是狼狈为奸啊,你也是十万年魂兽,竟还助纣为虐,残杀同类!你修炼十万年,就更应该明白十万年的不易!”
“还有你,一个人类,竟还算计自己的儿子身上,他可是你的至亲啊,她们都还只是个孩子啊”想到自己的棠棠,树老头眼中就止不住的愤怒和悲凉,枉她的棠棠还被蒙在鼓里,遭着她们的算计!
“你说什么?不易?正因为不易所以才要拼了命活下去啊”那人似乎情绪激动了起来,将人掐住,收紧,“你在里面待了三年,你不应该更明白吗,黑市的手段?看看你那快维持不了的人形”
见这老头抖了抖,身形更加溃散,女人嗤笑了声,宛如人是个什么笑话!
……
“我需要你的力量”
九彩看着大大站在一个黑漆漆的水塘自言自语着,有些懵
这个水塘它并不陌生,不大大的小木屋前的那个塘吗……
不待它多想,它的大大便带着它跳下了这个黑黝黝不见四周的塘,一股窒息感便扑面而来,唤醒它心底的恐惧
“人类!你的灵魂本就不全,承受不住的”
风棠闭了眼,“我不能再等了。”
水塘的水慢慢沸腾起来,许久慢慢又归于平静。
直到天边的那抹鱼肚白翻了出来,塘中才荡起了点点波澜。
“哒!”一个皙白的小手从水塘边冒了出来
慢慢的一个恍如水鬼的东西爬了出来,那是个浑身湿透的红衣白发女孩,她的脸上布满了血色花纹,在那衣摆上金红色的彼岸花的照映下,女孩显得即妖治又神圣……
“噗嗤”
风棠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