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面前，看上去跟她有商有量地说：
“这样吧绪忆，要么你就去跟zest的项目，要么，我明天亲自给你个人安排一场采访，标题就叫《高中同学揭秘Xone黑历史》。”
“你觉得怎么样？”
绪忆：“……”
啊啊啊……
她觉得不怎么样。
这标题要是一出，她不得被贺劲晗的百万粉丝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老头子说得真没错。
果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张清说完便向后躺，靠在沙发上也不催她，甚至悠闲地玩起了手机。
刷视频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像是被特意放大来折磨绪忆的神经。
绪忆看着眼前的两杯铁观音。
这哪是观音啊。
分明就是死神给她开的两道门，往哪都是gameover。
绪忆认命地拿起左边第一杯一口气喝完，视死如归地赞美：
“主编这茶真不错，我这就去熟悉zest的资料。”
也就比毒药差点。
张清这才关了手机，心满意足地点头拍拍绪忆的肩说：
“去吧，好好干，资料都发你邮箱了。”
绪忆嘴角一抽。
这他妈是早挖好了个坑就等着她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