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堂兄马上要成亲了,我们还是要避嫌的。”“什么。”棠柔停下了脚步。我狐疑看着她,不过一会她又恢复原状。“这倒是件好事,那女方可定了谁?”“还不知,但该是祖母和婶娘为了留住堂兄,不知是福是祸啊。”
又过了半月,果然传出银月即将嫁给堂兄做如夫人的消息。我虽早就料到,但还是要做出惊讶模样。我的二妹宋蓁蓁先开口了,小声对我说,“这银月是生的极美,可是嫁给堂兄还是她高攀了。”我的母亲仔细听见了这句话,向我们投出目光,蓁蓁立即闭了嘴。而在我心里,也埋下了银月配不上堂兄的种子。
后来几天,都没有见到堂兄。下一次见面便是在银月进堂兄内房的那天。他面无表情,冷漠的看着身旁之人,丝毫不像要将她迎进门,而像是面对着敌人一般。在场的人原本都是来贺喜的,但见着堂兄这般,也都不敢说话了。顿时场上毫无喜色。祖母说了几句吉祥话,也便叫散了。
当晚,本是堂兄和银月的大喜之夜,堂兄却因公务,连夜赶去了京城。可怜银月一人留在了扬州。我的奴婢棠柔连着开心了几日。而银月也只能躲在她本该与堂兄生活的婚房内,自后我再难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