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另一人身上?
而且,看长辈神情,还能轻易地转回来?
或者,只为让他心里好受点,然后用那证据,把所谓的罪,彻底抹去?
毕竟这些罪,曾被抹得干净,现在,也只是他一厢情愿揭露,然后自己去顶。就像他剖白的,他戴罪等死,只是不想在这罪的旋涡继续深陷。
“你想知道的,很想知道。”葛言用种肚子里的蛔虫声说。
“是,关系我毁誉的东西,我当然想知道。”
“那好,这事涉及两方,你总该找个专业的人帮忙,”葛言掏出份文件,“签了,我代你去交涉。”
代理协议晃眼前,周忱明白这律师在拉生意。要赚钱,人之常情。可葛言背后是郁仪。
这人才帮着郁仪,让长辈替他顶罪,难道瞬间变脸,来帮他继续戴罪?
“这样,我就能知道周教授的证据。”葛言再递笔,递上握紧手,“放心,我尊重你意愿,帮你做事。”
“好。”
还是止不住好奇地签了。周忱想,是否郁仪交代过她,郁仪没那么轴,也在小心翼翼,顾忌他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