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孩子,如此的她,怎会对一个打骂妻儿的人,生起好感善意,但毕竟是送过来的东西,怎么处理都不太好。
七月打了个哈欠,眼瞅着小天书以一种暧昧的眼神围着织女飞坏笑着,确实,除了挂树上,好像也没别的比较好的办法了。
任它盛放于爱河,任它枯萎在风中。
这时候的俩人,并不知道刚回天上去的篙东山,已经彻底自己结束了他自己的一生,死于那一日书写能力的丧失,还是那道他口口声声说追着他的声音,没人知晓。
他再也不会有重来的机会,再也不会有机会来追这个他只见了一面却就深深爱上的姑娘。
无论这个姑娘对他的印象怎样。
是喜是厌。
她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无用斋上方的月亮依旧很圆。
七月的生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