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何时跟你闹过？”
“唉，你不说我也知道，毕竟那小男娃是人和妖的后代，出生就悖逆天道，为天地所不容，就算你再怎么在他身上下功夫，他身体也好不起来，”墨龙似乎偷偷打量了一眼逍遥神君的神色，接着说，“……火鸡啊，你身上今天的香气……是“朝歌夜雨”吧……我也不是安慰你，但是那件事也不怪你，你没必要为那件事内疚的。”
“呵，稀罕，死长虫，你什么时候也会跟本座好好说话了？”逍遥神君抿唇，自动忽略他具体说了什么。
“谁让我不止长得帅，还心善呢！虽然这些年我待在这个世界很少回天庭，但那边的事我还是知道一点的。火鸡你可从来没有为了谁去求过人。”
逍遥神君目光轻飘飘扫过他，缄默不语。
“你为他们商王朝做得够多了，还保留下了商王朝的一条血脉，就算妲己那小狐狸和帝辛那小子还在，也说不了你什么……”墨龙见缝插针。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
偷溜入井的残破月光照在那团燃尽后的灰上，明明已经冷透的灰，仿佛又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它的生命，挣扎着喘息，透出星星点点的火光，这火光越放越大，逐渐布满逍遥神君的眼眸，把他拉入多年前的一场梦里，让他目之所及一片赤红，再看不见其他。
烈火燃烧的声音、柱倒瓦塌的声音、跌倒破碎的声音、众人逃亡哭喊的声音，还有兵临城下的声音……混为一起，遮天蔽日，震耳欲聋。
“不够的……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