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被五条悟控制着的。
这不是夫妻之间该有的状态。
五条悟看不到我的表情,他也没有意识到我话语里的情绪,他没搭理我,而是换了个话题:“我最近带个孩子回来,交给你照顾了。”
“私生子吗?”
“……”五条悟一把把我从身后揪了下来,无语地瞪我:“伏黑甚尔的孩子,他临死前把这孩子卖给我了。”
我扁了扁嘴。
凶什么凶嘛。
“……哦。”
交代完事情,五条悟正好将我“送回”了卧室,他挥了挥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管家在房间里等候多时了,他端上一碗热腾腾的药。
“小姐,您今天的药。”
这些年我的药就没离过口,每次吃完我都会昏昏欲睡一段时间。
我接过药一饮而尽。
没多久,熟悉的困倦袭上心头。
我摇了摇头,依旧抵抗不住这睡意,陷入了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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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五条家将年满二十的我的资料提交给了结婚届。
我和五条悟成为了法律意义上的夫妻,而我,正式更名为五条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