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满足意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虽然说的是,“对不起。”
“男人的嫉妒心真可怕。”
“我是高兴,你在他面前说我是你男朋友。”
“高兴为什么折磨我……”
“对不起。”黎泽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洗完澡,大概是因为刚才的羞耻程度完全超过了池柚能承受的地步,她躺在床上还是一脸绯红。
“怎么了?”黎泽摸了摸她的脸。
池柚白了他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睡了?”黎泽关了灯,从身后抱住她,“牵手。”
黎泽睡觉,或者严谨点跟池柚睡觉,入睡前一定要很幼稚地手握着手,他说,“噩梦分我一半,美梦分你一半。”
池柚打他手,不让他牵。
“不牵那你转过来。”
“不转。”
巨型小狗直接扑上来,闹着闹着又擦出了一些火来。
睡衣堆叠在腰上几寸,黎泽借着丝绒般光滑的皮肤抚摸着那些牢笼般合拢的骨,亲吻着她肋下陈旧的疤痕。
“我能问吗?”
池柚敛睫,淡声:“疤吗?”
“嗯。”
“小时候生病,开过刀,”池柚没什么心力再做一次,拉住他的手,“睡吧,我困了。”
黎泽发觉到了她微不可察的抵触,将她的睡衣捋下,贴着她躺下,捏了捏她的手指:“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