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我看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的,不然自取其辱,你说呢,云大小姐?”凌越挑衅地看了云姝一眼。 “你!”云姝气血冲天,这个凌越,处处与她作对,但她却奈何他不得。 “认输吧,那么菜,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没错,还好意思质疑别人,这么精美的诗,就连夫子都没写出来,她又从哪里抄来?” “愿赌服输,出去跑圈吧!”不少学子也跟着起哄。 面对一声声质疑之声,云妹面色阴沉,眼眸涨红如血,内心的恨心已到了极致。 “好了凤云倾,得饶人处且饶人,云姝她是个女孩子,你怎么让她去跑圈,还让她喊我是蠢货,让这她怎么做人?”马屁精陆云涛又来了。 “怎么,堵不起啊,堵不起别堵啊!”凤云倾冷冷瞪着云姝,又瞥了陆云涛一眼,“陆同学,你很心疼她是吧,既然如此,那你就替她去跑吧,你是男子,要跑五圈,边跑边喊你陆云涛是个蠢货,如何?” “这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陆云涛恼怒,这凤云倾实在不好惹。 “那就给我闭嘴!”凤云倾一声暴喝,冷冷的眼神瞟了过去。 “凤云倾,不要责怪无关人员,是我质疑你的,但我质疑得不对吗?你一个乡村野妇,从来没读过书,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东西。” “因此我有理由怀疑你为了进我们云府,特地找人买的诗,这个赌约,我不认,我没输。” 云姝傲气凌然,她堂堂云府嫡女,想让她去跑圈,没门。 “呵,到现在你还不死心,我能买诗,那我写的字又如何定论,你见过没读过书的人会写字?” 凤云倾简直气笑了,她再次站到讲台上,冷冷说道:“有人对我一口一个乡村野妇,教养呢,素质呢?既然有人如此没教养,我就让她心服口服。” “没错,我是在偏远的西南长大,但并不表示我没读过书,你可知道你家下人把我偷走后放到哪了?她把我放到了西南宣威大土司安邑府门前,我被安邑大土司收养了,我是西南安邑大土司的义女。” “请问云姝大小姐,安邑大土司家的义女,是乡村野妇吗?” 凤云倾出西南之前早已做了一切身份安排,确实认了安邑大土司为义父,为的就是应付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调查。 “我……”云妹语塞,她怎么也没想到凤云倾还有这样的身份。 一个大土司,在当地简直可以说是土皇帝了,身份地位比他们云府还高贵,她怎么还敢贬低她。 只是为什么家中之人没有告诉她这个消息? “说到读书,既然我是安邑大土司的义女,怎么可能没读过书,大家可还记得黎太傅?” “黎太傅?可是三朝元老黎青黎阁老?”曹文想起了一个人,那可是先帝的老师,曾经的文渊阁大学士,教过先帝,当今皇帝,当今太子也得过他指点,听说前几年回乡养老了。 “没错,正是黎阁老,他的老家就在西南,我有幸得他教导过几年,如果有人觉得在黎阁老旗下学习还算不上读书,那就请她亲自去和黎阁老较量。” 凤云倾没有说谎,她确实和黎青切磋过,但不是跟他学习,而是交流,正确的说是黎青跟她学习。 她不怕别人去查,黎青不会说凤云倾是他老师,这面子还是要的。 “原来如此!”曹文抚摸着花白的胡子,能得到黎阁老的教导,这得大多的运气! 听罢凤云倾的话,众人再看云妹的眼神就不好了,颠倒黑白,造谣污蔑,那嘴脸太让人可恨! “云妹,你没话说了是吧,既然没说话,那就履行赌约吧,给我出去跑圈,连跑三圈,喊云姝是蠢货。”凤云倾不想再惯着她了,这一世,她要强势。 “不,不要,我不想跑,会丢我们云府的脸的。”云妹头摇得像拨浪鼓,怎么也不愿意从座位上站起来。 “你今天不是丢过一次脸了吗,都尿裤子了,再丢一次又何妨?”凤云倾来到云姝的座位上,直接把她拧了起来,“走,我亲自监督。” “不要啊!”云姝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但没有人一个同情她,人家好端端的云府大小姐,被她母亲换到了西南,到西南之后成了大土司的义女,却硬被骂成乡村野妇,太恶毒了! 凤云倾不理会云姝的吼叫,她力道之大,云姝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给我跑,一二一,一二一,给我跑起来,喊云妹是蠢货,大声一点喊。” 凤云倾跟在后面,不断催促着,但凡云妹敢偷懒,便被凤云倾拧起来。 书院里,已经被这奇特的一幕吸引住了,许多学子不上课跑出来围观,更有不少学子跟在后面,跟着凤云倾一起喊口号:“一二一,一二一……” 听着这整齐的声音,云姝羞愤欲绝,屈辱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凤云倾,你等着,不把你弄死我不姓云。”云姝暗暗想着。 看着云姝愤恨欲狂的样子,凤云倾内心古井无波,心道这才哪到哪。 前世她害她身死,前段时间他们还请杀手暗杀她,构陷一百零七条罪名,条条置她于死地。 此仇此恨绵绵无绝期! 跟着跑了一段距离,凤云倾已经不去管了,因为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