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萧墨沉面色大变,皇后竟然如此大胆,把梁帝的禁卫都动用了。 难怪萧瑾翊会被人暗算,原来皇后掌控了禁卫。 禁卫的实力非同小可,如果强硬和他们作对,搞不好会血流成河。 想到此,萧墨沉再次拔剑,瞬间横在几十名禁卫面前,怒道:“我看谁敢!” “萧墨沉,今天是哀家在处理家务事,要是你敢阻拦,哀家连你一起拿下。” 皇后今天豁出去了,萧墨沉这个人,又臭又硬,拉拢是拉拢不了,不如借机给他找些麻烦。 “谁敢动她,我不介意血洗赵府!” 皇后的威胁,萧墨沉还不放在眼里,皇帝有禁卫,他也有暗影卫,那是当年他父亲的死士,如果危及凤云倾的性命,他不介意动用暗影卫。 “反了,竟然敢违背哀家的指令,动手!”皇后一声大喝,猛一摔杯子。 旋即,从暗处又冲出一群黑衣人,他们手持弓弩,对准了赵府大厅。 从有人来报萧墨沉跟着一起前来的时候,皇后就知道要拿下凤云倾恐怕不容易,便部署了这一切。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道幽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皇后好大的威风呀,朗朗乾坤之下,竟然动用私兵。” 旋即,一道华贵的身影踏入赵府大院,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群身着灰衣的年轻人。 这群年轻人身着仆役打扮,他们面容很是稚嫩,但身上都是凌厉的肃杀之气,凤云倾一眼就认出,那是烟雨山庄的人,顾剑川到底还是出手了。 “长公主,你怎么来了?” 皇后有些吃惊,她的人可是亲眼看着她的轿子出了应天城,往南山方向去了,这会怎么在这里? “我要是不来,我的义女就被人陷害下狱了。”长公主径直进入大厅,来到凤云倾的面前。 “义女?”众人懵逼,长公主成婚多年,并没有一儿半女,她什么时候有义女了? “没错,今天下午,本公主在东阁楼认识了一位可爱的女孩,她的性格很对本公主的胃口,便当场把她认作义女。” 长公主拉过凤云倾的手,温柔说道,“你这孩子,都跟你说了,有麻烦要跟我说,你看你,被人欺负了吧。” 凤云倾哭笑不得,这长公主还真是张嘴就来,他们什么时候相认了。 但她没有揭穿,只是淡淡一笑:“都是一些小事,不碍事。” “还说不碍事,都要下大狱了,来,让我看看,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长公主直接拉起凤云倾,到边上的椅子上坐下。 皇后气得七窍生烟,这长公主,完全不把她当回事啊。 但碍于她的身份,她也只能忍着。 皇后定了定神,缓缓开口:“长公主,你来得晚不知实情,凤云倾涉及一件暗害案件,我们所有证据都齐全了,还望长公主能看在国法森严的份上,不要阻止我们审案。” “证据齐全了,人证物证口供都全了?”长公主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周怀骞身上。 “周大人,你是知府大人,应该是你来审案吧,来,说说看,都有哪些人证,哪些物证,我家倾儿可有亲自承认?” 周怀骞冷不丁被询问,一时间哑口无言,他是知府大人不假,然而有皇后在,有他开口的份吗? 皇后看长公主为难周怀骞,不悦地道:“得了长公主,你也不用追问周大人了,一切都是本宫在询问,我家柔儿亲身经历,她说的还有假?” “其中梁秦两家公子,云氏兄妹更是亲眼所见,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也就是说一切都是你们说了算,并没有物证和我家倾儿的口供了?”长公主冷笑,“我能不能说是你们联合串供?” “长公主,我敬你是皇亲,你怎可信口开河?”皇后怒了,拍案而起。 “赵青澜,我敬你是皇后,你怎可胡说八道!”长公主同样拍案而起。 长公主站起身来,来到梁秦两公子以及云氏兄妹面前,冷声问道:“你们说你们亲眼看见我家倾儿从碧柔的小屋出来,敢问是什么时间看到的?” 四人没想到长公主竟然问这个,一时间面面相觑。 赵君桓一看不对,这长公主要坏事,立马出来说道:“长公主,我们看到凤云倾的时候大约是未时一刻左右。” 听赵君桓如此一说,其他四人也跟着附和:“没错,大约是未时一刻左右。” “胡说八道!”闻言,长公主再次拍案而起。 “长公主,不能因为你袒护你义女,便否定别人的话,那可是五个人,实实在在的人证。”皇后怒视着长公主,对于她的霸道气愤不已。 “皇后,你不在其中不知其事我不怪你,不过我说他们胡说并不是没有根据,既然大家不服,我便来捋一捋。” 长公主站了起来,来到几名所谓的证人面前:“大家可还记得我们离开西阁楼是什么时间?” “午时二刻。”长公主话音一落,萧墨沉立马开口。 “没错,我们午时二刻离开的西阁楼,之后遇到北阁楼过来的贵女,把倾儿带到北阁楼给那里的贵女治病,倾儿在那里呆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之后被云小姐带到竹林边,一刻钟之后,倾儿回到东阁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