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倾,你站住。” 林曼秋拉住了凤云倾,如一头愤怒的狮子,“凤云倾,你害惨了我的几个儿子,还害得姝儿被退婚,今天你不把这一切还回来别想走。” 凤云倾回过头,身上升腾起一股冰寒的杀意,言语冰冷如霜,“林曼秋,你们除了会怪我还会什么,有本事你们去找周淑妃,去找皇后啊。” 感受到凤云倾的杀意,林曼秋和云姝都有些发怵,上次她就是这个样子,然后把他们一家胖揍了一顿。 “愚不可及!”凤云倾不想再跟他们纠缠,狠狠瞪了两人一眼之后返回烟雨山庄。 看着凤云倾的背影,林曼秋两人不敢再多说一句,但凤云倾的话点醒了她们。 没错,今天的一切周淑妃有很大的责任,好好的她转让什么商股,这不是明着要和云府切断联系吗? 还有云姝的婚约,说解除就解除,一句解释都没有。 “周萦若,过了河就想拆桥,门都没有。” 林曼秋拉着云姝就走,是时候找她聊一聊了。 也是巧,周淑妃这段时间管理后宫,忙得不见踪影,今天恰好有时间,回来看看父亲大人,被林曼秋堵了个正着。 林曼秋眼中冒着怒火,完全忘了周淑妃现在的身份,指名道姓就开撕:“好你个周萦若,过了河就拆桥啊!” 周淑妃对于林曼秋的到来并没有什么意外,她叫人端来茶水,淡淡一笑:“喝茶!” “我来不是和你喝茶的,周萦若,想当年,你有难的时候我义无反顾把你藏在我们云府两年多,怎么,现在发达了就忘了当年的恩了?” “没忘,云府之恩本宫一直记得呢。”对于林曼秋的指责,周淑妃并不有生气,只是淡淡的笑着。 “没忘,那你现在做的是什么?先是把姝儿的婚约取消了,又把银号的商股卖了,你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 看着林曼秋歇斯底里的样子,周淑妃原本笑意盈盈的脸渐渐暗了下来。 她把茶杯一放,冷声道:“林曼秋,既然你要说法,我就给你说法。” 她把目光转向云姝,淡淡地道:“让我们先说说云姝,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们,收敛一点,齐王的王妃不能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 “现在倒好,她接连不断地给本宫闯祸,一次比一次大,甚至惊动了皇后和长公主,你让本宫如何帮她,不解除婚约等着连累齐王吗?” “机会我给她了,她不珍惜,那就别怪本宫无情。” “商股呢,你为何要退出?”林曼秋最不能接受这点,她退出也就罢了,还转让给凤云倾。 “唉,本来我以为我退出丰源银号会点醒你们,没想到你们还是看不清。” 周淑妃摇摇头,云府还真是贪心啊! “我不想跟你们多解释,但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忠告,该退出了。” “退出?”云府怎么能甘心,他们云府花钱如流水,如果没有丰源银行号的收入,光靠朝廷的俸禄,以及暗藏田产的收入,根本不够他们挥霍。 “本宫言尽如此,如果你们再不收手,以后出了什么事别怪本宫没提醒你们。” 周淑妃再次提醒。 “周萦若,别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你想抽身,门都没有。” 林曼秋想起凤云倾的话,她有种隐隐的预感,凤云倾恐怕知道了什么。 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定然对所有人进行疯狂的报复。 这件事林曼秋不能跟任何人说,因为这件事除了她,没有人知道,一旦这件事暴露,将会风云动荡,她林曼秋第一个首当其冲。 但她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因此她只能编个理由让周淑妃警惕,同时要挟周淑妃。 “实话跟你说吧,当年的将军府或许还有人活着,淑妃娘娘想在这时候抽身,恐怕已经晚了。” 听到这个消息,周淑妃面色终于变了变,沉默片刻,她缓缓开口:“林曼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年之事我只是一个贵人,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云府担心,还是去找皇后吧,毕竟当年他们才是主导。”周淑妃无情地下了逐客令。 “周萦若,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你非得一意孤行,我们联合不好吗?” 林曼秋还不甘心,云姝如果不能成为齐王妃,她一辈子就完了,她将会成为整个大梁的笑柄,以后谁还敢娶她。 “联合有很多种,但没必要娶一名蠢货做媳妇,送客。” 周淑妃不想再跟这对母女纠缠,直接下了逐客令。 “怎么会这样?”云姝失望了,难道她真的再也不能做齐王妃了,她心爱的放哥哥啊! 见云姝一脸绝望,林曼秋心疼至极,“姝儿,放心,该是你的一定是你的,我不会放弃的。” 母女两人恨恨地离开了周府; 片刻之后,周府后院,一只鹞鹰升空而起。 “把消息放给皇后和赵府,就说当年的将军府有人还活着。” 周淑妃直接叫人把这个消息放了出去,她相信,如果林曼秋说的是真的,赵府比他们做得还果断。 距离过年只有半个月了,所有人都在为新年而忙碌着。 凤云倾同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