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倾刚到里木山口,便看见两名穿着短袄,身背弯刀的青年守在山口,看见凤云倾,其中一名青年走了上来。 “来者何人,速速通报。” 凤云倾没有说话,而是从眼见取下一块玉佩,交于眼前的青年:“请把这块玉佩交给慕容大将军。” 青年看到这块制作精致,古色古香的玉佩,有些奇怪,但并有过多询问,而是拿着进了山。 一炷香之后,青年出来,神色极为恭敬,对凤云倾拱了拱手:“贵客,请。” 凤云倾跟着青年进了山,这是一座高大巍峨的雪山,半山腰以上都是雪,但山下却是绿绿葱葱。 山下的山坡上,牛羊遍地,有牧童骑在牛背上吹着短笛,十分的安逸。 两人跟着青年又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视野开阔起来,眼前浮现出一个巨大而安逸的山村。 村子全部盖着木屋,遍布整个山谷,错落有致,足足有几百间。 在进村子的时候,凤云倾看到,村子里,所有孩子都在练武,他们齐聚在一块宽阔平地上,有专门的人在指点。 孩子们不断喊着响亮的口号,精神十足。 “这里是慕容部落,族长有请。”青年把凤云倾带村子中央一栋木屋里带。 还没进屋,一名拄着拐杖的老人迎了出来,看到凤云倾,老人愣住了。 好一会,老者才哆嗦着嘴唇问道:“你是月儿的孩子?” “你是。”凤云倾点点头,“你是我舅姥爷。” “是,我是你舅姥爷,我就是你的舅姥爷啊!”老人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声音都开始颤抖。 “舅姥爷,不要难过,我回来了。”凤云倾把老人扶进了屋里,让老人坐了下来。 不用说,这就是前月国的大将军慕容震了,前月国亡国,慕容震兵败差点被抓,最后被一又腿差点被废。 眼下的他已经没有了作为大将军的风光,佝偻着身着,瘸着腿,就和普通的村民没什么区别。 “你娘还好吗?”慕容震也问了是样的问题。 凤云倾吧了口气:“娘亲她过世了。” 似乎是知道了这个结果,慕容震没有过多的悲伤,或许早已悲伤过来,波澜不惊。 “孩子,你能回来就好。”慕容震把凤云倾拉着坐到了一边,“来,给舅姥爷讲讲你的事。” “青儿呀,这是你表妹,让族人准备几桌宴席,就说今天团圆了。”慕容青应了一声,下去准备了。 凤云倾把自己的身份以及来月国的目的一一跟慕容震说了,慕容震越听面色越沉。 当说到那云吉是叛徒时,慕容震一拍桌子:“这个叛徒,老夫当年就应该杀了他。” “我已经杀了。”凤云倾淡淡地道,“舅姥爷,这些先不谈了,今天来见你们,一是看看你们,让你们知道我母亲的消息,二是给舅舅姥爷和二公子治病。” 提起二公子,慕容震面色一暗:“唉,是我们没用,当年她被羌国那个狗皇帝逼迫,跳下悬崖,昏迷不醒。” “没几年,她就去世了。”慕容震嘘唏不已,满满的自责。 “舅老爷不用自责,你们已经进力了,现在让我给你看一下腿。” “你还会看病?”慕容震狠狠震惊了一下,这位外甥女的女儿,看着也就十六七岁,还在读书的年纪,就会看病了? “会一些,让我看看,或许舅姥爷能扔掉拐杖呢。”凤云倾并没有说她就是无伤神医,反正自己人,没必要提这些。 慕容震叹了口气:“唉,我这腿已经残了快二十年了,不用浪费那个精力了。” “无妨,反正现在还没开饭,你就让我看看。”凤云倾把慕容震的裤腿捞了起来,只见他一双腿肌肉已经萎缩,如一根老树枝一般。 “伤到了经脉了,可治,只是麻烦了点。”凤云倾把裤腿放下来,示意他躺倒床上去,“舅姥爷,能治,让我给你做做针灸。” 慕容震并不相信凤云倾能治好他的腿,但也不想让凤云倾失望,毕竟这是妹妹最后的血脉了,也算是他们慕容世家流落在外的血脉。 慕容震躺了下来,凤云倾拿出银针,开始施针。 由于慕容震的腿早已干枯,施针极为困难,凤云倾还是小心翼翼一点点开始下针。 差不多一盏茶时间,凤云倾才下针完毕,这时候的她额头上已经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施完针,她没也闲置,把内力通过银针一点点输入慕容震的经络之中,把那些堵塞的经络一点点打通。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凤云倾才打通完毕。 这时候,慕容震猛然一震,他那双腿,平时就是大热天也感觉冰凉不已,没有一点温度。 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一道暖流从上而下进入腿部,原本僵硬的腿部竟然有了感觉。 “倾儿,神了,真是神了,我的腿有感觉了,我感觉能自己动了。” 慕容震惊喜不已,这么多年了,他对自己的腿已经绝望了,没想到六十多了,还能有丢掉拐杖的一天。 “舅姥爷的腿只是经脉堵塞,肌肉干枯,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再施几针,就能痊愈,到时舅舅姥爷还能骑马呢。”凤云倾笑起来。 慕容震听轻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