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一的话刚落,却不见有任何天兵天将行动,“你们…”
周围的神仙一众哄笑。
然而笑声未止,只见这个带头闹事的神仙的脸颊忽然肿得老高,众仙睁大眼睛不知是谁动的手。
“哪个不知好歹的竟敢殴打本仙?”
众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知所措,落一站出来,大声呵斥:“打的就是你这个乱嚼舌根的小人。”
“原来是你!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凭的是你目无法纪,以下犯上。”
“好,你等着,看我不还给你。”
“有本事出手啊。”
落一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彻底激怒了这位小仙,两位撕打在一起,众仙傻了眼,这,琉澈天帝身边的人竟然如此厉害,我等有几个是他的对手,恐怕还真没几个。
不一会,小仙败下阵来,被落一打的浑身是伤,嘴里还念念有词:
“有本事你单挑四方王呀!”
“哦!四方王。四方王尊贵无比,又岂是你这个小仙可以议论的。”落一毫不客气的怒怼。
“放了他!”
“是”
“四方王何在?”
“臣在”
“四方王,你看你一个劲的表忠心,为何这些人却不让你安心?难道四方王真如有些小仙说的要挑起天界战事?”
“帝君,臣本无心这些,这些日子以来,臣一直恪守自己的本分,未敢做其他想法,倒让有些神仙误会了臣的一番好意实在是臣的罪过。”
“四方王当真是三界的楷模,琉澈年幼无知,还请四方王多担待。”
“不敢,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答天帝和帝君的恩情。”
“嗯,辛苦了”
“为三界安宁又岂敢言辛苦二字,臣汗颜。”
“众仙倒是看看,这样的四方王怎会为了一己之私妄动干戈,你们当以他为表率。”
“是小仙愚昧,未能体会天帝与四方王的一番苦心。”
“众仙明白就好,好了,我也该走了,大家尽兴。”
“恭送帝君。”
不得不说天界也是个以实力说话的地方,今有落一的这一番教训,众仙也能够消停一段时间。琉澈在心里笑了。
人间京都月下楼,宋寒一个人待在酒窖在研究新配方,四周散发着纯纯的酒香,让爱酒的过客停步不前,纷纷来到楼里,嘴里叫嚷着要最好喝的酒。
白绪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点头哈腰的模样倒还真是让人忘了他曾经是名动一方的江湖人。
“客官,东家的酒尚在酝酿中,还需等待几个时辰,几位要不要换上楼里别的佳酿?”
“仁兄,这月下楼别的不说,酒确实非同一般,比起乐意居的居然也毫不孙色,可见这东家酿酒的本事无人可比了。”
“哎,依我看乐意居是京都百年老店,酿酒人手艺更是祖传的秘方,又岂是这个刚来京都扎脚的月下楼所能比拟的,如果不是这楼里东家有上官府这个靠山,怎会有许多的客人来。”
“这你就说错了,乐意居固然是穆朝人人想去的地方,但大部分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家所光顾的,而月下楼像我们这样普通的老百姓都可以来,岂不是更加的受人欢迎。”
“你说的不错,上个月花员外过寿本想在乐意居订上几桌,却不想愣是没有位置,这让花员外颇为生气,要是在这月下楼又岂会受这样的窝囊气。”
“还不是被人抢了位置。依我之见,我更喜欢在这里喝上几杯。”
“我也是。”
听着客人的交谈,白绪心满意足:东家不愧是东家!
白绪满脸通红的走到酒窖,告诉宋寒楼里的生意真是越来越好了,多亏是东家的手艺好哇。
宋寒听完,不咸不淡的语气倒让白绪摸不着头脑。
“嗯”
“公子,如今这京都百姓谁人不夸你酿酒的手艺,老朽替公子高兴。”
“白绪,酒酿好了,你若需要拿走吧。”
“诶”
这公子究竟是…白绪无奈的摇了摇头。
宋寒望着白绪离开的身影,一种悲凉又涌上了他的心头,这世上的事除了酿酒喝酒,他一概不想会,这世上的人,除了宋钰,他一概不愿意相见,但奈何所有的一切纠缠在一起,不得不做,不得不见,宋寒的心满是伤痕。
“宋寒!”
一听这个声音,不用说他都知道上官浅歌来了。
“宋寒,大老远就闻见你的酒香,今天特想喝上一口,还有吗?”
“原来上官小姐的鼻子比狗还灵,不过今天确实没有了,你要实在想喝,改天请你喝个够,如何?”
“好哇,不过到时你可要陪我一起,咱两不醉不归。”
“就依你!”
上官浅歌听完,眉毛都笑弯了,这样的感觉真好,若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呀!
未等上官浅歌从美梦中醒过来,前厅就有人来闹事。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酒窖来到前厅,才一字不落的听见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有人嫉妒宋寒寒门子弟,却偏偏得了上官府的青睐,而这新开的月下楼又抢了他家的生意,假借醉酒将楼里的客人悉数骂了个遍,更问候了宋寒的祖宗八代,看见楼漂亮的小姑娘便要上前拉拉扯扯,一看见宋寒来了,扬起手中的拳头便砸向了宋寒的脸,嘴里念叨着着:
“你个丑八怪,去死吧。”
却不曾想上官浅歌在宋寒的身后,一看这架势,上官浅歌一下子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