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送苏先生回去的?”
“是小的,大人!”白绪一脸惶恐的看着他。
“你?你将人送到了什么地方?”
“回大人的话,小的只是按照苏先生说的,送他去想去的地方,至于为什么小的不知。”
“哦,苏先生曾说过想去哪里?”
“城南!小的以为那就是苏先生的家!却不知惹出了这么多事,当真是罪过。”
“城南?城南不是花街柳巷居多,苏先生怎会去那里?”汪大人一脸疑惑。
“大人,城南不只是花街柳巷,还有…”
“还有什么?”
“一座破庙!”
“苏先生也不会无缘无故想去破庙,就算要去礼佛,也该去香火旺盛的国寺。”
“小的也不知,只是苏先生执意要去,小的只好将人送到了那里。”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小的以为只是无关紧要的,而且小的也不知苏先生的家在哪里,小的第一次见到苏先生,哪知道会出这么多事。”
“好,你且带我们去破庙,看看苏先生在不在?”
“好勒,大人请。”
苏小妹听说后,两路人马前前后后都赶到了破庙。
破庙内,空空如也,哪有苏蓝博的身影,苏小妹大怒,指着白绪道:好你个无耻之徒,事情都到了如此地步,还敢狡辩,你把我兄长究竟怎么了?
“苏小姐,小的没有撒谎呀!不信,你问公子,公子当时也在。”
“宋寒,你说。”
“苏先生的确说过要来这里,至于为什么,他没有多说,好像说是对他特别重要的地方。”
“特别重要的地方?”
“是,也许这才让他醉酒后还念念不忘。”
苏皙听到此,猛地想起来自己好像听兄长提起过,他与霖姐姐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好像就是座破庙,难道是这里吗?苏皙上上下下打量着这里,难道他的兄长至今还没有忘记霖姐姐,还惦记着不该记着的情分。
不,苏皙反反复复的查看四周,最终在地上找到了一块玉佩,那是他兄长的贴身之物,难道真的来过这里?
“苏小姐,你看小的没有撒谎,大人,是不是可以放开小的了。”
汪大人挥挥手,让手下捕快放开了白绪,白绪装模装样的咳嗽了几声。
“苏小姐,你怎么看?”
“汪大人,目前可以确定兄长来过这里不是,只是现在怕是遇上了危险。”
“小姐请说。”
“兄长也许真的是醉酒后失言要来这里,不然不会有兄长的玉佩,只是兄长的玉佩对兄长来说至关重要,现在却遗失在这里,你说,会出什么事?”
“苏先生若是醒酒后自己走了,断不会将自己的玉佩留在此处,怕只怕有了危险,情急之下丢了。”
“嗯。”
白绪听着苏皙与汪大人的一番分析,不得不佩服他家公子,真是干什么都别得罪他家公子,不然真会出事,他心里默默念叨。
“既然是误会,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是可以,只是现在苏先生下落不明,你们依然还有一定的嫌疑,只有找到苏先生,一切才能真相大白。”
“依大人之见,该当如何?”宋寒反问。
“你们回去后,暂时不要离开月下楼一步,我会派人看住你们的。”
“大人,这恐怕不妥,月下楼做生意的地方,不是你的私人牢房。”宋寒不甘心的说道。
“若是你们想去牢房,也未尝不可,只是考虑到将军府的面子,才没有将你们看押,还想得寸进尺,开门做生意,难道你们的小命比生意重要?”
“大人,既然刚才说过我们与这件事无关,又怎么能随随便便将帽子扣在我的头上。”
“宋寒,不要再让本官发火,你若不想待在月下楼,也可以回你的将军府呆着。”
宋寒见知府大人执意如此,不好再多说,领着白绪一路回到了月下楼,上官府是不是该收到消息了。
只是上官海该做如何想,端木霖又该怎么办?他好期待。
上官府。
“海哥,你没事吧”端木霖拍着上官海的背部轻声问道。
“霖儿,你…算了,你说苏兄为何还要…对你念念不忘。”
“海哥,我不知道,你该相信我。”
“我自是相信你的,只是苏兄,唉,不多说了,这么多年了,咱两的孩子都有孩子了,你说他怎么就放不下呢,我们都老了。”
“情之一字本就伤人。”
“是,若当初你选择的不是我,而是苏兄或者别人,我是不是也会同苏兄一般,苏兄当真是长情的人呢!”
“我以为这么多年了,他早该放下了。”
“他若是真放下,又岂会冒着生命危险去蛮夷之地,寻找药材,一则他在乎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二则他不想你伤心罢了,他爱你也许并不亚于我。霖儿我…我有些担心了,我怎么没有早点发现,他为的是什么?”
“海哥,事已至此,等找到他,我们在好好劝劝他。”
“嗯。”
“只是现在他下落不明,不知是哪路人马劫走了他?不过,海哥,你别担心,我们等汪大人的消息,你身体不好,我们回房休息去。”
上阳城外几十里地,森林环绕,有一处石洞,洞内灯火通明,里面皆是身穿血红色衣服的人,主位上斜躺了一个女人,只见女人的眉间点上了一抹红色的花钿,腰间一根金色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