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柜,寒儿他…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苏先生的事是不是寒儿让你做的?”
“夫人哪,公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会不清楚吗?莫要听信小人之言。”
“嗯,但寒儿与上官家的事,始终就像一根刺让他不痛快,他想做点什么也无可厚非,只是莫要做伤天害理的勾当,牵连无辜,你说是吗?”
“这?夫人说的有理。”白绪这马屁拍得可谓是响亮。
一回头,只见宋寒已经站在了宋钰的身后“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本打算问问的白绪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公子,你回来了!”点头哈腰的模样让人大跌眼镜。
“嗯,你先回房。”
“好勒。”
“寒儿,你回来就好,浅歌怎么样了?”
“她…没事,娘,一晚上没睡,快回房休息去,别累着自己了,到时候小穆言回来可就要怪我没照顾好你了。”
“诶,你也累了,歇歇去吧。”
虽然有许多话想问宋寒,但她知道,宋寒并不是个多话的人,有时候问的多了反而适得其反,不如顺其自然吧,即使顾虑重重,宋钰也只能答应宋寒回房间休息。
目送宋钰回房间,宋寒眨眼之间回了天庭,寝宫内,他那好弟弟灵谷谷主琉轶一袭红色锦袍懒散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但颤抖的睫毛可以看出他明显的是在假寐,琉澈知道他这是干了什么好事,心里正担心他找他算账来着。
“四方王最近动静如何?”哪知琉澈开口不提他在人间干的好事,倒让他搜肠刮肚准备好的话语一下子变得一无是处。
“还能如何?像个蚱蜢一样,整日上窜下跳,”突然他眼珠一转,“兄长难道不担心他发现你的秘密。”
“秘密?这点我倒是不担心,只是你,整天就和那几个小妖怪打打闹闹,也不怕人家知道你的身份?”
“兄长可真会说笑。”灵谷谷主琉轶咽了一口唾沫,似是一日不见他的妖怪朋友们浑身难受,心中却在默念:哥,你可千万别怪我,我不是怕你在人间越陷越深吗。
天庭,目前而言分为了两派,很显然,琉澈势单力薄,在天界神官看来处于弱势,而这一切正是由于千年之前,天后利用自己肆意妄为,将与自己意见相悖的神官几乎打压了个遍,甚至有些神官因此而消失,最终神官联合起来,天帝大义灭亲,天后落得个被囚禁一生的下场,而自己也被神官们挫骨扬灰,却在几个忠心的属下力保之下,才没有在三界消失的一干二净。
千年修行,才换来这一世,借尸还魂,成了掉落悬崖的上官云航,继承了他的记忆,感同身受,才想为他讨回一点点公道。借秋练的手让上官云扬受了该受的惩罚,但宋钰执意舍药救人,他也不好再刻意阻拦,才让上官云扬这条小命保住了。
“你若是没事替我继续盯着四方王。”
“我有事!”
“真有事?”琉澈一个眼神过去,琉轶心知这下逃不掉了,与其让琉澈笑话他,倒不如最近老实本分的待在天庭,兴许过段时间能去找他的妖怪朋友们聚聚。
“兄长说哪的话,既是兄长的事,弟弟一定竭尽全力。”
“不是兄长的一个人的事,若天庭动荡,恐怕三界就此毁灭,相信你也不愿看到,毕竟你的那群狐朋狗友首当其冲,还有上次那个谁来着。”
“兄长言之有理。”
待琉轶走后,琉澈望着空空如也的寝宫,突然觉得少了一个人自己竟是如此的孤单,他想起了那夜与上官浅歌的缠绵,想起了潇陌,心中又觉得愧对潇陌,他竟然对另外一个女人上了心,这该如何,而且还是个凡人。
京都的阳光照耀的人懒洋洋的,宋寒独自一人前往红祥赌坊,原来在天庭的时候,偶见过几个小仙躲在拐角处赌的甚是有滋有味,还曾听他们小声嘀咕这是人间最消遣人心的地方之一,自己虽在人间却未曾领教过,闲来无事,心情烦闷,不如出来走走,碰碰运气。
赌坊内可谓是人声鼎沸。无论男女老少,皆可以参加,无论贫富贵贱,都可押注,赢了便是改头换面的好机会,若输了,也会连累他人,所以,赌坊内大声欢笑的有,放声痛哭的也不少,为了维持赌坊的安危,里面也安排了一批打手,若有人不遵守游戏规则,则会被教训。
眼看快要打开了,桌边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睁大双眼,害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骰子骨碌碌的转着,最终停在了一二三,有人拍手称好,有人唉声叹气,宋寒看着他们的反应,颇觉得以前自己见识少了。
忽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竟是陈文欣的哥哥,周凯。
“没想到你也会来这里,郡主知道吗?”
“我去哪好像也没必要告诉她,至于你是谁,我更没有兴趣知道。”
“你!别嘴硬了,莫不是银袋子紧了,要不怎么来这里。”周凯一脸的坏笑,“看来真的是你银袋子紧了!”
宋寒懒得搭理。
“你!自以为清高,却不知整个京都的公子哥都在背后嘲笑你。”
“随便。”
“果然病入膏肓,不可救药了。”
周凯说完大摇大摆的朝里头走去。
宋寒看他们也没了兴致,匆匆出来了。
“小姐,今天天气挺好,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上官浅歌赖在房间里,心情低落,她最爱的娘亲告诉她,宋寒竟是自己的亲哥哥,这让她愈发痛苦,仿佛宋寒对自己的若即若离都有了答案。趴在梳妆台上,浑身没了力气。
“不想去。”
“小姐,你究竟怎么了?你若真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