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当了一个周末的病友,终于在星期一的时候得到了庞弗雷夫人可以离开的准许。
就像在医疗翼进行了一次重置,夏洛特回来的时候又感觉可以精力充沛地做自己的事情了。
她暂时把小天狼星和其他的令人担忧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去,不管不顾地开始专注于学业和事业了。
这算是转移注意力的一种方式,除了这个以外,夏洛特还突发奇想的想要尝试魁地奇,这就意味着以前可以随便摸鱼的飞天扫帚课又回归了本质。
之前也就是围着城堡飞一飞,和大家一块儿悠然自得地四处飘一飘,在黑湖和禁林上空望一望远方。但是现在她开始加入竞速小队,用顶多四十码的速度努力在空地上竖立起来的几个大圈之间风驰电掣来回折返。
霍琦夫人之所以把飞天扫帚课上得这么松散,就是因为她得抽空去看远处魁地奇球场的训练。
可能是在休息的空隙时间,她们飞到看台上,夏洛特一落地,双胞胎就从半空中朝她飞过来。
“来看训练吗?”
弗雷德和乔治都没落地,漂浮在距离她们不到五米的上方,笑嘻嘻地甩动着球棒,夏洛特看见他们的脸上有些汗水在微弱的阳光下发亮。
她踮起脚朝看台下面望了望:“伍德还真是一点儿不放松啊。”
弗雷德满不在乎的说:“你知道他有多紧绷,一心想要在最后一年获得一个奖杯。”
乔治耸肩:“所以咱们也得跟上呀。”
安娜贝尔和艾达看见了哈利在下面草地上累得倚着扫帚坐下了,吃惊地说:“他可是才出院呢。”
乔治:“哦,他现在是队里除了伍德以外最想拿到奖杯的人了。”
双胞胎一点不维护哈利脆弱的小心脏:“因为他没了光轮2000,你们知道吧?对他打击可大了。”
弗雷德拍了拍自己屁股底下的扫帚:“还得谢谢你,好歹现在大家除了他都用上了比之前好的扫帚,还有那些闪闪发光的保养套装。”
夏洛特看他们俩冲自己挤了挤眼,哈哈笑:“那当然了。”
乔治围着她飞了一圈,忽然说:“所以你们是对魁地奇感兴趣了?要不要上场试试?”
安娜贝尔和艾达眼睛一亮:“可以吗?”
她们都是在魔法世界长大的,所以对魁地奇的兴趣完全是从小培养起来的,不像夏洛特,她一直感觉也就这样,看比赛的时候连球员都感觉认不清。
这就属于一种文化差异了。
“没问题啊!现在是休息时间,伍德和霍琦夫人都不在呀。”
夏洛特还在迟疑,但也被两个室友兴奋的情绪感染着上了扫帚,完全是随波逐流。
她飞起来之后,乔治来到了她旁边,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球棒塞给她:“当击球手是最爽的,能让你的心情变好。”
夏洛特接过了他的球棒,在手里顺势转了两圈试试手感,然后歪了歪头:“你知道我心情不好?”
乔治的嘴角和眉梢都在往上挑,做出了一副‘你自己说呢’的表情:“宝贝儿,你得学会发泄,就是那些大人说的什么来着,情绪调节。”
“我要是想发泄,再去把德拉科揍一顿可能更管用。”
乔治笑得差点掉下去。
夏洛特发现他说得对,当击球手真的很爽,尤其是在高空飞着,她不得不用单手握着扫帚把,另一只手握着球棒,躲避高速朝她奔来的球,每次都是能让肾上腺素猛然飙升的体验——太危险了!
但是等她适应了这种高危环境之后,她的所有专注都放在了如何将球击中,当目标带着狂风奔驰而来的时候,她得用酸痛紧绷的手臂猛地发力,如果角度刚好,‘砰’的一声,强烈的打击感从球棒末端反馈到手掌,足矣让整个右手都开始发麻,但是她胸口那颗不停跳动的小心脏就会倏忽一下飞上云霄去。
运气不错,她还没有被球砸到,每次她都躲得刚好,只不过只接到了几次球,大多数时候都错过了,毕竟她缺乏训练。
所以更不要说进球了,艾达在球门前,虽然也接不住来自弗雷德的击球,但是她好几次都成功的防守了。安娜贝尔当追球手的水平也一般般,但是基本上场上就是她在哇哇直叫,飞来飞去,兴奋极了。
他们几个没玩上一会儿,球队休息时间已经结束了,伍德气呼呼地飞上来,但是看到是夏洛特在玩,脸色就放缓了,他本来应该是想把双胞胎骂一顿来着。
哈利先朝夏洛特打招呼:“嘿。”
他忍不住看了夏洛特两眼,她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但是经过运动之后,脸颊红润,两眼发光,笑容特别的灿烂。
夏洛特也气喘吁吁地跟他们打了招呼:“休息时间结束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她把球棒用力扔给乔治,笑眯眯地和伍德还有其他人寒暄了两句,伍德对球队的金主能有什么意见,他什么意见也没有,于是告别之后,夏洛特和两个室友就飞回去了。
她用力揉着胳膊:“真疼,我才接了几次球?”
双胞胎在她身后笑着说:“我们也提供运动后的手臂按摩!只需要几个加隆!”
球队的人都纷纷笑起来,夏洛特回头给了这俩人一个嗔怪的眼神。
但是手腕和肩关节的确因为这场玩耍而开始发疼了,差不多晚餐的时候,他们俩真的跑到拉文克劳的餐桌上:“胳膊还疼吗?”
“我得用左手拿勺子,你说呢?”夏洛特没料到运动拉伤会这么强烈,抬手的时候整个大臂都扯着酸痛不已,手腕也是。
弗雷德和乔治绝对是早就知道会这样,多少笑得有点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