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全身心的给凌长健治病,孙惠英跑过来,无疑是给他添了莫大的麻烦。 “孙夫人,你最好不要胡闹,要不然今天你丈夫就得死。”林奇讲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听到这话,孙惠英恨不得高兴的跳起来,他加快了脚步,朝着林奇扑了过去,嘴上大呼道:“是你想害死我丈夫,给我住手!” “给我退下!”林奇爆喝一声,全身真气骤然迸发。 现在林奇真气浑厚,加上孙惠英本来就是上了年纪的妇道人家,脚步虚浮。 孙惠英一触到林奇,只感觉手一麻,竟是硬生生震开了一米。 “你,你……”孙惠英脸色一片恐惧,这种感觉简直太诡异了。 只是看她丈夫眼睁睁要被治好,她只好冲到木桶 林奇眉头一皱,正要阻止,而此时随着一声轻呼传来,凌长健已经接近了极限,他两眼一翻,头朝着木桶边缘歪去。 林奇见此脸色微变,手中的火罐从喉头,直接挪向了嘴巴。 只听啵的一声,一条血红色的怪虫,从凌长健的嘴巴里被拔了出来,落到了火罐之中,胡乱挣扎。 林奇将火罐倒扣在地上,急忙跳上木桶 ,抓住凌长健的肩头,微微一用力,便是将凌长健直接捞了出来。 “疯子,你看看,我丈夫现在连知觉都没有了……”孙惠英立刻扑上前来,查探凌长健的情况,做出一副悲痛之色。 “爸,你怎么样了?”凌萧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凌长健旁边。 此时凌长健浑身殷红,昏迷在地上,半点知觉都没有。 林奇见此,急忙抽出银针,真气灌注,插入了凌长健几处大穴,只是仍不见好。 孙惠英心中狂喜,脸上却装大怒道:“疯子,看你干的好事,你这到底是怎么治的病?” “爸,是,是儿子不孝……”凌萧看到他爸人事不醒,不禁潸然泪下。 “我数三下,保证他能醒过来……”林奇说着伸出手指头,低声数了三下。 而随着最后一声落下,凌长健果然微微一动,悠悠转醒了过来。 林奇不禁松了一口气,事实,为了逼出血虫,他这种办法其实极为冒险,若是凌长健本人承受不住,极有可能彻底晕过去,永远不醒。 孙惠英愣了一下,失声道:“长健,你怎么醒了?”话刚说完,他发现话里有些不对,急忙改口道:“长健,太 好了,你终于醒了!” 凌萧正欣喜若狂,也没注意这个细节,他扶起凌长健道:“爸,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情?” “没,没事,我就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凌长健环视了一周,十分虚弱,但精神却十分清醒。 他感觉了一下,说道:“怎么让我坐地上,快扶我起来。” “好好,爸,我马上扶你坐椅子上。”凌萧激动的扶着凌长健,就坐到了后院的一把藤椅上。 孙惠英神色阴晴不定,她走过来,诧异道:“长健,你不想吃血了?” “不想吃了,我绝不会在吃了,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长健意识十分清醒,他费解捂着头,努力回想着什么。 只是他现在脑中只是一片混乱,发疯后的事情,他一点都记得不清楚了。 “凌家主,害你的就是这一条血虫!”林奇提醒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被火罐倒扣在地上的血虫。 那血虫已经有了水龙头粗细,在凌长健体内吸了不少血,长的极其肥大吓人,呈现深褐色,将整个火罐都胀的满满的。 “这条虫?你是说身体里有这么大一条虫子?”凌长健瞪大了眼睛 。 “这条血虫,叫做血线虫,起初应该只有毛线粗细,混入食物或者汤里面,就可以成功进入你的身体。”林奇看着他,意味深长道:“凌家主,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做了这么长生意,难免会得罪一些人,但真要说是谁,我说不出来。”凌长健道。 凌萧忽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道:“爸,会不会是古鹏飞?” 凌长健沉吟片刻说道:“古鹏飞虽然是那片区的区长,但他只想求财,想要害命倒不至于。” “谁知道呢!上一次,也就是他故意为难过你。”凌萧冷哼了一声,似乎对这古鹏飞印象很不好。 林奇不清楚他们的家事,想了想问道:“凌家主,你还记得,你大概是什么时候中的血虫盅,或者,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凌长健努力回想着,突然,他将目光转向了一边的孙惠英。 一直没说话的孙惠英,顿时身躯一颤,露出紧张之色。 不过,凌长健旋即又摇了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算了,这件事就这样吧,全当是个教训,对了,请问恩人高姓大名?” 凌萧连忙道:“爸,他叫林奇,是我请来专门为你 治病的。” “原来是林医生,我身体多有不便,凌萧,你快点把家里大红袍拿出来,招待一下林医生,我明天在好好感谢。”凌长健说道。 林奇笑着道:“凌家主,感谢就算了,我回去还有事情,就不多留了。” “林奇,你就留下来,你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