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
不再跟他贫，说起刚才的话题：“看到一个大四学长的大厂入职工牌。”
“这有什么好入迷的。”陆川拿旁边的公筷戳进鱼眼眶，挖出眼珠子夹进她碗里，“你也想进大厂？”
旁边正走过来要给两人续一杯大麦茶的老板娘脚步都停了下。
鱼眼珠子也能吃的？
温楠嘉冲老板娘挥挥手示意他们不需要续茶水，这才若无其事地把鱼眼珠子放进嘴里，回答道：“才不是，我只是在想，他入职大厂的话那我朋友的创业小团队还去不去了。”
看陆川疑惑，也就顺便给他解释了一下。
听的人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关系，这种创业的项目兼职不就行了。”
说完还给鱼头翻个面，又挖了个眼珠子给她，“你操心这干嘛，给推荐就不错了，快吃。”
想来也是，听李伽佑说的他们第一个ip形象都已经画完草图，应该是要兼职空余时间做。
温楠嘉戳了戳碗里圆滚滚的白色珠子，没再说什么。
两人吃的差不多，趁陆川去结账，温楠嘉站起身准备去躺卫生间再走。
鱼汤馆子开在学校附近的小吃街，店面并不小。
从前堂到后厨有一条长走廊，左边还能容纳一间面积中等的包厢。
包厢靠走廊的方向开了扇磨砂玻璃窗，既有隐私性又能通风换气，此时窗户开了条窄窄的缝，一根点燃的香烟从里伸出来。
“……长得帅就是好，干这种事儿都能有女的上赶着倒贴呗。”
“还能是谁，咱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叫季澜的。”
温楠嘉从洗手间出来路过那间包厢，闻言脚步一停。
侧头看过去，见两根指头夹着的香烟抖了抖，烟灰落在窗格外，里面说话的男音越渐清晰：
“真的啊，还能有假？人家前女友说的，就文管那个赵诗。”
“估计跟女朋友炫耀呢，谁想到分手后这女的全抖落出来了。”有另一个声音啧道：“不过要我说这也没什么，初中那会儿圣诞节我收到个苹果都吹半年呢，别说被校花追那么久还每周送情书，炫耀炫耀人之常情嘛。”
“别说，那个校花家里还有钱呢，小公主下凡当舔狗哈哈哈哈，就是不知道长啥样……嗯？”
夹着烟的人说话声一顿，单手推开身边的窗户，皱眉抬头就道：“是你敲我窗……”见到来人话音急急一转，也不觉得生硬，“美女找哥哥有事吗？”
坐在对面正捞鱼吃的兄弟闻言也看过来，就见开了半扇的窗户外站着个唇红齿白艳丽如玫瑰的大美女，开口就问：
“你们是哪个学校的？”
声音也贼好听！
这兄弟鱼也不吃了，赶紧自告奋勇说道：“我俩都是N大的，美女加个微信吗？”
陆川结完账在柜台那边等了好一会儿没见人出来，正要打个电话过去，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头刚要抱怨。
“你再不出来，我可就……你怎么了？”
他几步走过去，看到走廊里面某扇门那边探出来的头，皱眉问：“那两个男的对你做什么了？”
温楠嘉好笑看他，“他们能对我做什么，走吧。”
她没走出两步，被人拉住了手腕，“笑得这么难看还跟我说没事？”
原本就伪装不到位的嘴角彻底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