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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是一种狭小的空间(2 / 3)

纪?”

“24还是25来着?”乔栀平复了下情绪,回答道。

Steve托腮想了想:“那应该是你25岁生日之前?”

“……”乔栀无言地站起身,拿着包准备出门。

“诶诶诶等一下啦阿栀!”Steve一边急匆匆地拉住她,一边往下翻任务列表,“这下面还有其他小任务,虽然愿力不如第一个,但是可以实现你其他的愿望啊!”

乔栀甩开了他的手,说:“你和你的部门都很不负责任!不负责任地把人带到这里,还发布完全不负责任的任务!”她说完,绕开那些端坐着小兔的小推车出了店门。

Steve沮丧地收回手,喃喃自语道:“穿越不归我们部门管呀,而且这个是可以卡bug的嘛,假恋爱也不是不行,她怎么就生气了呢?”

乔栀生气的原因很复杂,有对莫名其妙穿越的积愤,也有对如果她答应了要求就得必须得选择一个伴侣的不解,也许还有一些对偶像身份幻灭的无力。而Steve给出的选择就是告诉她,为了离开这里她必须创造亲密关系的羁绊,那时自己还能当甩手掌柜直接从这个世界消失吗?这是哪里来的悖论,真是没有一点道理。

她气冲冲地走出好几条街,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近昏黄,乔栀揉了揉肚子,空荡荡的胃开始报警。

好吧,她总会在该吃饭的时候想到周明礼。

她刚想打个电话把周小少爷叫出来,说曹操曹操到,曹操先把电话给她打过来了。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乔栀!”omega的声音从那一头急迫地飞过来。

乔栀不禁把手机挪得离自己远一点:“慢点说,你又怎么了?”

“你陪我去校庆吧,我不想一个人去啊啊啊啊啊!”

乔栀听到他痛苦的嚎叫,郁结的心情好了一点,她说:“好啊。”

“真的吗?你今天怎么答应得这么快!”

“因为我今天心情好呀!”

周明礼本来颓丧地半躺在自己床上,此刻却坐了起来,问:“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没有。”乔栀平静地回答,随机语气一转,“但是看到你这么苦恼,我就一点不郁闷了。”

“……讨厌你!”

乔栀不和他继续闹下去,好奇地问:“怎么不是邀请明书哥去啊,往常这种活动都是他吧?”

“他说最近公司忙,让我替他去。”小少爷听起来兴致不高。

乔栀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怎么都是一个高中出来的,我和你就无人问津呢?”

“嘁!那是他们没有品味!”周明礼替自己找补的时候也把乔栀算了进去,他又说,“但是下周你有时间吗?”

“有倒是有,不过他们算是只邀请了你,我也能去吗?”

“能的!那个纸质邀请函可以带一个人,不过快递还在路上,应该快到了。”

“那好。”乔栀回道,“到时候我去你那个小别墅等你?”

“好哦。”小少爷乖乖答道,“那我过几天去染个发嘿嘿。”

乔栀拿他没办法,只吐槽道:“你也不怕把头发染坏了到时候头发掉光。”

“哎呀不会的,我还年轻!起码比Steve年轻哼哼!”

乔栀敏锐地捕捉到那个名字,问:“你突然提他干嘛?”

周明礼那头的声音扭捏起来:“你不是,喜欢……喜欢看他的视频吗?”

“现在不喜欢了。”她有些冲动地将不满情绪爆发出来,“以后也不喜欢了。”

周明礼呆呆地抱着自己的抱枕,声音弱弱地问:“为什么呀?”

“就是,突然不喜欢了。”乔栀的眼睛酸涩起来,她倏地感到很委屈,但是在大街上她很熟练地掩盖声音里的颤抖,她的听筒里长久的没有回音,就在她以为对方挂断的时候,omega失落的声音传过来。

“原来你会这么突然的不喜欢呀……”

不知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周明礼把自己藏进衣柜里发了很久的呆,他很怕那种没有预兆的事物。

就像乔栀高中的时候突然分化成alpha,大学时妈妈突然的重病。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原本好好的人下一秒就变得陌生了,慢悠悠的情感能立刻被切断,他缩在自己的衣服里,香包的味道从头顶宣泄下来,他特地买的迷迭香味儿,但是乔栀的信息素他只感受过两次,明明他们看起来是最亲近的朋友。

他在逼仄的空间里迷迷糊糊地,思维飘远飘回了高中的时候。

彼时他困倦地趴在课桌上补觉,他那个位置正正好的阳光正好被人挡住,乔栀就是那个时候闯进自己的视野,她看上去一脸茫然,与周围疏离得仿佛站在旷野上,和现在没有两样。

他回想着乔栀当时还稚嫩的脸和清明的眼睛,思绪在迷迭香的气味里游离,腺体不经意的发胀让他记起来自己尚处于危险期的边缘,他在遮蔽在眼前的西装袖子后面艰涩地呼吸。

周明礼是个没有伴侣的omega。在发情期内,抛弃抑制剂的本能向他袭来,他宛如无知稚童,困于低沉情绪和欲望的双重漩涡,他费力地打开了一边衣柜门,发热的腺体却不解其意,几乎是趋于原始想象,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下方的环中,越来越炽热的潮水迷茫地涌出,包裹舔舐着他自己的指尖。周明礼急迫地调动着姿势,以期能更适应身体的躁动,他向后蜷缩着,更多的布料抚在他的面颊,他微微张嘴咬住其中一片,多米诺似的,衣服从衣架上一件件脱落,将他盖得严严实实,最后落下来的是挂西装的那支木衣架,它不解风情地砸在主人的额头上,吓得周明礼一哆嗦,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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