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倒也没有必要一见面就这么说吧。况且——我的姓现在可是‘降谷’了。”
与那原挑了挑眉,难得接下了你这句话:“我知道,所以我是因为你的降谷来的,但是花山院——你知道我拿到了什么吗?”
你也没有继续改正他对你的称呼,摇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降谷零的心理报告。”与那原递给你一个档案袋:“这可是原档,你昨天才和我们说,上江洲那家伙今天就让我给你送过来了。”
你接过档案袋,一边拉开密封线抽出文件一目十行地扫过去,一边开口道谢:“帮我谢谢那个家伙啦,你们都帮了我大忙。”
与那原放松身体,将后背托付给了座椅,随意和你扯着一些这段时间他们发生的事。他抬眼看着你的脸色越来越严肃,开口问道:“结果很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