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嬴政给予肯定的点头:“嗯。听说你这两年的成绩不错!若非突然冒出来这么个项家庄的话……” 听前面半句,李轨还挺欢喜的,可后半句,他人就萎了,耷拉着双肩,可怜兮兮的表示:“再接再厉,再接再厉!” “行了!你也不用惭愧。你还年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在所难免!”嬴政手虚按,安慰几声,就踱步到那书案后,坐了下去。 他正欲跟众人继续商议接下来针对项家的事,已敞开的房门外,又出现了五道人影。四个士卒按着杨什长的脑袋,朝他鞠了一躬。 “长官!人已带到……” 在嬴政示意下,卓回头问:“其他可疑人士呢?” “已秘密收押!” “很好!你们且先退去吧。” “唯~” 四个士卒应声,其中一人用力推了推杨什长,便转身离开了。 杨什长给推得一趔趄,朝门里跌来,没留神在门槛上绊了下,直接就在众人面前摔成个狗吃泥。 “哎!啊嘶……” “杨什长!诶。老杨!没事吧你?”刘邦从赵子虎身旁探出头来,故作关切的说。 卓冲刘邦瞪了眼,低头问:“杨什长这么着急着,要从东门出去,是准备干啥呀?” “啥?我没、我没想干嘛呀。” 司马欣见矢口否认、挣扎着爬起来的杨,也好像惊讶极了:“你不是才来跟我汇报……” “卓放进来这么一群古怪的人吗?那这节骨眼的。你要出东门去,就很可疑了!” “不!长官。你听我解释啊……” 司马欣可不听,恨恨逼视着这人:“如此说来,你是项家的门客喽?” 杨慌得直摇头。 这表现,就让人更肯定了,司马欣猛地一脚,便把杨踹倒在地。 “还不承认,那你慌什么?别以为,我们真的不知道你和项家那点事儿……” 李轨也随之点点头,看了眼卓:“铁鹰锐士怀疑过的人,就没有出错的。” “什、什么?铁、铁鹰锐士!”杨被踹倒在地,却不敢动弹了,更愕然地看着卓。 紧接着,他看了看赵子虎,又瞧了瞧嬴政,喃喃道:“那、那这些所谓的,卓的世交挚友岂非是……” “好叫你明白,我乃铁鹰锐士最高长官,赵大都尉是也!”赵子虎亮出了腰牌,冷笑连连。 死死盯着这腰牌半天,杨方才醒悟,满头直冒冷汗,喉咙不住地吞咽着口水。他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想辙啊!否则真的要死定了。 一口气提了上来,他翻身而起,便爬到赵子虎跟前,捧着双手“噔噔噔”磕起头来,涕泗横流道:“饶命!饶命啊长官!我、我,我愿意戴罪立功……” 赵子虎没有说话,他已经收回腰牌了,嘿然一笑看向亲爹。 坐于书案后的嬴政,正在无聊的整理着袖子,见这场闹剧已近收尾,他玩味地笑道:“行啊!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项家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还在广招门客啊?你带我们进项家庄看看,帮我们引荐引荐吧。” 杨闻言,愈发直眨眼,那叫一个六神无主了。出卖项家啊?要是让项家人知道了,他也是个死。 可事到如今,他有得选吗? “行!行行!什么时候?”他忙不迭点头。 “就今天下午吧。” 嬴政这话,却叫杨又直摇头。 “太急了!你们起码也得容我通报通报啊……” 嬴政当即表示:“也对!不过,我得安排个人跟着你。” 赵佗站出来道:“就我吧。家主!” 杨还能怎么样,只得满口答应。 毕竟在他想来,彭城里的大小官儿士卒,项家人几乎都认识,还是生面孔靠谱点。 随后,杨就被赵佗拉扯着,离开了这间客房,先去与项家人接头。 嬴政与在场的其他人又进行一番商议,便也都散了。 赵子虎同吕雉走进了相隔两间偏狭小的客房中,他们此际是名义上的夫妻,为了不使人生疑,必须共处一室才对。 而在同一时间,占地开阔,感觉比郡城官署还大的项家庄庄园内。 十三岁的项羽,皮肤如赤铜,长得虎背熊腰,比一般十七、八岁的少年还要高大,甚至膂力都超过普通成年人。 “我是楚国人,世代为楚将,封于项,故姓项!” 他正在用竹笔于沙盘上反复写着这样一段话。 这是他日常最重要的功课,每天开始学习之前,都必须写满二十遍才行。 随后,项羽又闭上眼睛自问自答。 “亡国之恨忘了吗?项羽不敢忘呀!杀父逼祖之深仇忘了吗?项羽亦不敢忘矣!” 这段话,则是他每天做功课前后、起床、睡觉和用餐之前,都必须默念的。 项梁要他记在心田上,自幼埋下仇秦的种子。 项羽已十三岁了,照祖制需接受嗣子教育,除了基本的礼、乐、书、射、御、数之外,还要练剑锻身,学习天文、地理、刑名,这都是未来统军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