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轻轻的一勾然后一撒,中间没有任何掂量调料多少的犹豫迟疑。 已经完全形成了肌肉记忆。 要五克就要五克,要二十克就要二十克,要半两就要半两。 紧接着就是酱油、老抽、黄酒、醋、白胡椒、白砂糖适量,现在陈年也是纯靠着自己的观察死记硬背着。 要不然的话陈年估计让孙师傅说也说不出具体的几克来,毕竟他们做菜无他,唯手熟尔。 所有的都是适量。 要么就是少许这一类的称呼。 当然要是换做药房里面大夫抓药,那就得仔细称量了,毕竟每个大夫开的药方都不一样,每一味药材需要几钱几两的都得写出来。 反正在做饭的时候就是师傅一上手就知道该放多少。 在放好调料之后又放入少许清水,搅拌均匀之后才放入淀粉,让其稍微变得浓稠之后又加了些许香油进去。 加入香油之后,这碗欠的小味儿也一下子就被激出来了。 在调碗欠的过程中孙福全说猪腰已经差不多了,让陈年拿出来改刀。 “孙师傅,猪腰是直切还是斜切?” “看你能力没问题,你就斜切。”孙师傅头也没有抬。 听到这声音之后陈年对此便了然于胸了,虽然他以前从来没有处理过猪腰,但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 在外面吃爆炒腰花的时候陈年也见过那些猪腰是被怎样进行改刀的。 又想了想改刀的间隙,陈年很快便开始动起手来以斜切的方式将猪腰的表面改了花刀,下刀虽深但却没有切透;而且改好刀的腰花儿要切成大概四块左右,不能太大,那样吃起来不方便,也不能太小,在炒的时候腰花还是会缩水的,到时候会变得更小。 如此一来,夹一片腰花到嘴里也就三个牙缝儿。 “年子你这刀工可以呀,以前没少练吧?”孙师傅在看到陈年改刀腰花的时候终于没忍住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