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说到器/具竟一点也不扭捏,是“道友”无疑了。
“有,有。”
不止有皮鞭还有铁链,这种东西,徐植那跟博览会一样,应有尽有。
徐植双手托到她面前:“来吧,不要怜惜我。”
“放心,包你终身难忘。”女人笑着,皮鞭扯得砰砰作响。
……
傅泓之找到徐植,看他只剩一条裤衩牢牢绑在座椅上,差点笑出声。
不是策马扬鞭去了吗?这是鞭没扬起来,还被尥蹶子了吗?
脸上红红蓝蓝的是什么?
药片?
傅泓之伸手抠了抠。
也不知道怎么粘上去的,抠了几下才下来。
“疼,疼,”徐植大叫,“女魔头不讲武德,我的脸这么嫩,这么帅,她竟然用蜡烛油……呜,不会毁容吧?”
浅浅的一个红印,I度烫伤都算不上。
傅泓之故作严谨:“嗯,有可能。”
“啊!”徐植仰天长号,“快,快把它弄下来,呜,我的脸。”
20颗药丸抠下来,徐植的脸红一块白一块,疼得火烧火燎。
他照照镜子,趴在方向盘上哀嚎,忽然想到什么,哀嚎戛然而止,急急忙忙套了件傅泓之的衣服,连滚带爬下车。
引擎盖上赫然两个英文单词——“big pig”。
钥匙划的,刮穿了底漆,血淋淋的。
那女人临走还一下一下拍他的脸:“我和奥黛丽赫本有什么区别我不知道,你和猪有什么区别我倒是清楚得很——你和猪的区别就是没有区别。”
拍脸就拍脸,他妈竟然划车!
车有什么错?为什么要伤害它?
“行了,回头重新喷一遍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徐植锤地遁足:“怎么不是大不了的事?这女人简直不是人,拔我头发,毁我爱车,我和她不共戴天。”
“谁让你见人漂亮就起贼心?”傅泓之甩甩手中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从徐植脸上抠下来的crush,“还给人吃这个?”
“女人愿意跟男人上车,就是默认你可以做任何事,”徐植捂着脸,“你情我愿,不同意就走,我又不白占便宜,脱光了只看不做还给十万呢。”
傅泓之拳头在他头顶砸:“活该你被打。”
徐植才25岁,女朋友多的一个excel装不下,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迟早会阴沟里翻船。
玛莎拉蒂刻了侮辱性文字,徐少爷不肯再开。作为养鱼专业户,异性多座驾自然也不少,机场同一层还放着一辆奔驰GLS 600。
拿包准备从玛莎拉蒂转移到奔驰时,控制盘底醒目的塑料卡吸引了傅泓之的注意。
捡起来,是一张蓝白底医院职工胸卡。
证件照里一头乌黑披肩发的女士,长着一张令人难忘的姣好容颜,嘴角抿着,看起来严肃威严还不开心,眼睛深邃发亮,哪个角度看都感觉她在盯着你。
“这就是替/天/行道的女中豪杰?”
“这娘们化成灰我都认得。”
“别娘们娘们的,不礼貌。” 傅泓之捏在手里,“很漂亮,”
徐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听错吧哥,你刚在夸她?你在夸一个女人长得漂亮?”
难怪徐植一惊一乍,傅泓之无论长相学历还是性格家世各方面条件极佳,可三十的人,愣是没处过一个。
徐植一度怀疑自家表哥在产科呆久了,见惯了女性私密部位,眼睛糊得不辨雌雄审美无能了。上次拉他看维密秀,任凭台上“波涛汹涌”“春色满园”,他却在一旁目不斜视撸文献。
要不是见过他直立的器官,徐植都怀疑这个表哥不光“无趣”还“无能”。
“姑娘长得很漂亮,我为什么不能夸?”傅泓之说。
“嘁,别人长这样叫漂亮,她只能叫人面兽心。”
傅泓之朝他脑袋推了一记,“这都什么形容词?”
“我说错了么?这种女人强势又不讲理,倒贴都没人要,一辈子老/处/女。”
傅泓之骂“闭上你的嘴!”低头翻看着胸牌——“亚城人民医院产科花斐”
呵,竟然是同行。
底下烫金备注——“嘉西大学第一医院援助专家”
不止是同行,还是未来同事。
徐植看他半晌不答话在那研究,随口问:“你瞒着姨妈回国,准备干什么?”
傅泓之漫不经心:“老本行呗。”
徐植望望他修长却略显挛缩的手:“你是亏还没从吃够么?”
傅泓之把胸牌收到包里,淡淡然:“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嘛。”
“自找罪受!留在美国搞研究多好,薪酬高,环境好,那里还有最先进的康复设备。”
“设备我运回来了,医院答应分我两居室,我住一间,另一间放那些设备。”
“你说说,老傅家商业繁荣昌盛,亿万家产等着你继承,你那些堂哥堂姐,不是金融大鳄就是金牌律师,怎么就你堕落到学医,还非要当什么产科医。”
傅泓之嗤笑:“那你怎么堕落到开酒吧?”
“我开酒吧是为了认识小姐姐,”徐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很多很多小姐姐。当小姐姐不胜酒力的时候,我就......哎,你学产科难道是为了......怪不得你性冷淡,一把年纪恋爱都没谈过,是不是看多了,生理麻木?”
傅泓之敛色:“我很正常谢谢。不要对产科男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