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没什么。”
扭头一看徐植哥特式装扮,一把摘掉他的墨镜,“另类得过了点啊,嗯?还喝酒了?”
徐植纨绔气场崩塌成渣:“这都被你闻出来了。就喝了一小杯,啤的。”
“那也是酒驾。”
徐植嬉皮笑脸:“哥,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你饶了我。”
傅泓之横他一眼:“还有下次?非要我大义灭亲,把你送局里去,你才长记性是吧?”
徐植鼻孔里哼哼:“怎么比我妈管得还宽。”
“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徐植在外面人模狗样,在傅泓之面前服服帖帖。
从小到大,他最怕这个表哥。
这家饭馆除了葱烧海参好像并没有菜品十分出色,鲍鱼饭也不过尔尔,一股子勾兑的味道,傅泓之简单对付了一顿,徐植看他不尽兴,狗腿献计:“要不到酒吧,小弟让你嗨一把!”
“没兴趣。”傅泓之付了钱,“赶紧走,把你送去酒吧我回宾馆。”
明天进科,时隔两年回归临床,他有点期待有点忐忑。
这份情愫不足对徐植说,只能一个人静静地体会。
徐植就驴下坡:“我自己去就行。一杯啤酒,一泡尿就没了。”
“酒精在人体半衰期为3个小时,350毫升14°啤酒,8-12个小时血液酒精含量才能降到40毫升以下。”傅泓之插着兜,训得有理有据,“40毫升是血液可测浓度下限.......”
徐植一听数字,后脑勺比喝了一箱白的还疼:“我让你送还不行吗?”
傅泓之露出“慈父”般的微笑:“乖!”
花斐抱着彤彤出来,所有注意力都在手上熟睡的小孩身上,没瞧见旁边的傅泓之。
彤彤体重40斤,去年她还能单手抱,今年却有点吃力。
“花医生,”傅泓之撇下徐植跨过去,“需要帮忙吗?”
花斐头都不扭一下,按开了车锁,傅泓之对面一辆十几年前出产的Q、Q车灯闪了闪。
傅泓之快步走过去,打开车门,替她挡着。
花斐把彤彤放在儿童座椅上,盖了一件衣服,说了声没啥感情的谢谢。
傅泓之笑道:“不客气。”
花斐抬头看了看鲁菜馆招牌:“伙食挺好。来吃海参?”
“对。”
花斐上下打量他一通:“瞧你这身体素质,是该好好补补了。”
傅泓之:“......”
花斐拉开驾驶室,发动了四五遍,钥匙都快拧断了,终于发动了车子,随后绝尘而去,留下傅泓之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