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叹了一口:“我住这。”
桑临渊呀一声:“你想以身饲虎?大无畏啊,厉害厉害!你要是被打了,该喊救命喊救命......”
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飞出一只拖鞋:“对,跟你一样,该喊喊,反正没人敢救。”
桑临渊被拖鞋砸中脑袋,来不及躲闪,一只水杯直冲过来。
不得不说,花土匪打人是真的准。
桑临渊摸着头上多出来的身高:“花斐,你特么又肝阳上亢!”
他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叠褐色膏药:“自制吴茱萸贴,贴她涌泉穴上,治治她的臭毛病,否则没住两天,你铁定小命不保。”
傅泓之拿着厚厚一打,摸摸鼻子:“涌泉穴好像在脚底。”
桑临渊不假思索:“对。”后知后觉才想到那个位置对傅泓之简直就是“死亡禁地”,忙不迭收回,“对不起,忘了,老虎脚底板碰不得。”
傅泓之尴尬笑笑:“没关系。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哎,留个微信,群殴花斐的时候算我一个。”
傅泓之:“......”
“开个玩笑,瞧你吓的。“桑临渊笑嘻嘻地打开手机,和傅泓之互加了联系方式。
夜色已凉,傅泓之走在朦胧的路灯下,跟徐植打电话说借他名下一套房,暂时放一下设备。
手的事一直瞒着家里,要不是花斐赖着,傅泓之不会麻烦徐植。
”医院不是答应给你房子了吗?“徐植说。
”有个钉子户。我还得住几天宾馆。“傅泓之按按眉心,真是头大的一天。
徐植来了兴趣:”住宾馆啊?要不要找几个小姐姐?“
傅泓之张口要教训这个没正形的臭表弟,忽然瞧见花斐骑着自行车疾驰而过。
她朝着医院的方向,骑得超过了本路段机动车限制速度。
肯定产科出了急事。
”你把手掌洗干净了,等我空下来,带着你妈给的戒尺,替外婆和姨妈管教管教你。“
说完,不等徐植嚎叫,傅泓之挂断了电话。
一路小跑,跑了两站地,赶到产科,护士们来来往往,傅泓之抓个人问怎么了。
“17床忽然大出血,正在抢救。”
17床刘芳,那个子痫的产妇,剖宫产术后7个小时,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