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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040(2 / 3)

,举起手掌朝傅泓之脸上挥去。

傅泓之可算探到了花斐的底线——一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他轻松地躲过了花斐的连环掌,嚣张地挑眉一笑:“请花医生拭目以待,看我敢不敢!”

说完,他走向大门,花斐毫不犹豫抓起桌上冰镇可乐。

蒙朝霞望着地上咕噜噜的可乐:“傅医生,你没事吧?”

傅泓之头上肿了一个包却难掩笑意:“没事。”

桑临渊贴在蒙朝霞身旁,举着一把扫把,勾着身子随时进入战斗:“小蒙,花土匪敢对你动手,我跟她拼了。”

蒙朝霞客气地点了下头,“谢谢!不用了。”对傅泓之说,“我去找她谈谈。”

傅泓之身后一声巨响。

要是门能卸下来,这会花斐的房门肯定朝他们飞过来了。

不打招呼签字加上强吻,这会花斐恨不得剐了他,哪能让蒙朝霞去触这个霉头?

“等她情绪好一点。蒙医生请回吧。”

“就是。给她脸了。咱们走。”桑临渊放下扫帚,推着蒙朝霞。

“那你好好照顾她。”

“会的。”

蒙朝霞叹了口气,落寞地走了。

傅泓之收拾好一屋子狼藉,淅沥沥的冬雨下的更加密集,窗外,缩成一团的小黑猫对着玻璃喵呜喵呜叫。

傅泓之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打开窗,小心翼翼把它抱到屋里。

“嘘,别叫。”

花斐不喜欢小猫。

小猫乖乖地闭上了嘴,躲在傅泓之怀里瑟瑟发抖。

傅泓之找了个纸箱,将小猫放进去,敲开了桑临渊的门。

天亮时,雨已经停了,气温低,阴冷处结了冰。

傅泓之早早起来,沏了两杯咖啡,打奶泡在花斐的杯子里拉了一朵含苞绽放的玫瑰花,康忻片掰成了两半,又拼在一起,维持着“心”的形状。

九点,咖啡已经凉透了,傅泓之实在忍不了,起身敲花斐的门。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傅泓之满满热情有些沮丧。

桑临渊跑步回来,走廊就闻到了咖啡香,径直进来,狗鼻子四处嗅:“嗯,咖啡,三明治,煎火腿......”

桑临渊夹起火腿,卷进口中:“你可真是中国好室友,花土匪都不在家还准备两份早餐。”

“不在家?”

傅泓之天刚亮就起来了,花斐比他还早?

“嗯啊。她每两个月回一趟家,给他爸送药。”桑临渊望望窗外云脚低沉的天,“风雨无阻。”

姨妈生日的正日子,傅泓之赶去SKP买了件披肩当礼物,出来一眼看到对面公交车站站着一个人,套一件修身橙色呢子外套,高挑纤细的身材,清冷的气场,没戴围巾,没戴帽子,扎起来的马尾在风中飞舞。

旁边的人恨不得把头和四肢都缩进大衣里,只有她一边跺脚一边翻手机,手指贴在手机上,细细的,白白的,让人看了打哆嗦。

花斐在床上烙了一夜饼,实在烦躁,暗夜中走了四五公里,徒步到这来搭郊区公交。

支援过的医院发过来一个疑难病例请花斐会诊,等车的功夫,花斐一页一页地浏览。

20分钟了,她的手指僵得生疼,风一刮,更是刀割了一般。

看完病历,和那边约了线上会诊时间,她把手机塞进兜里,手举到嘴边,哈了哈气,一条围巾递到面前:“自己围还是我帮你?”

花斐咬了下后槽牙,眼中蓄起一把利刃,誓将来人戳成个马蜂窝,结果没来得及发射,双眼反被一双幽深黑亮带着笑意的眼睛捕获,画地为牢将她困住。

“你哪位?!”花斐斜乜了他一眼,“滚!”

“你可以叫我雷锋。”傅泓之把试图跑开的人扯到站台边,围巾套到她修长的脖子上,特意系了一个越扯越紧的双套渔人结。

“好了,”人多,推搡之间,傅泓之大着胆子牵住花斐,她的手冰凉冰凉,他不得不“得寸进尺”,扭着放进口袋里。

“去哪儿?送你。”

花斐没理他,左手不罢休地撕扯。

“走啦!”

花斐垂着眼看傅泓之打的结。

“送你回家。”

“谁要你送!”

花斐骂着,冷不丁抬手,对着傅泓之手背就是一口。

尖牙利口,怀着巨大的恼怒,几乎咬到傅泓之骨头里。

傅泓之吃疼,手虽还扣着,力道却松了。

公交车进站,人群呼啦一下都往车里挤。

花斐跟一条鱼一样,瞬间不知道滑哪儿去了。

正当傅泓之四处找寻花斐的身影,一团灰色的球直直朝他脑袋飞过来。

等他揭下围巾,花斐一只脚登上了车门。

车缓缓驶过,花斐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花文祥住在远郊,开车只要四十分钟,坐公交却要倒三趟,历时一个半小时。

出了城,公交发车间隔越发长,得亏旁边有卖烤红薯的,花斐得以借着火炉取取暖。

徐植情场失意,喝了一夜酒,哭着喊着要去乡下修复受伤的心灵,傅泓之绕了十几公里接上他,一同往郊外去。

天地肃杀,路上没什么人,只有光秃秃的树枝和枯黄的草摇曳在凄风冷雨中。

徐植醉眼朦胧,看不清整个世界却对路边的美女相当敏感,虎躯一震,“我不去姑妈那了。”

“少来,”傅泓之拍了他脑袋一下。

“你看。有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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