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赌明天。”
我心中暗喜,今天是周四,如果原著不出意外的话这局我稳赢。
我们收拾好课本往魔药教室走去,西弗勒斯见我来了,便把我叫唤到他的桌子那去帮他一起准备上课要用的配料,看来今天要做的是暑假时他教过我的缩身药剂。
“以后你也提前过来吧,”他低垂着眼睛对我懒懒地说道,“帮我准备好配料。”
我高兴地答应下来,“好的,教授!”
课正上到一半时,德拉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得到西弗勒斯的准许后径直走向他的疤头,挤到人家旁边把坩埚架上去,还得寸进尺诱使西弗勒斯命令哈利和罗恩帮他准备配料,气得罗恩脸色和他的头发混为一体。
哈利莫得感情地剥好无花果扔给德拉科,此时德拉科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得意,油亮的铂金脑袋更是闪闪发光。
我沉迷嗑cp一不小心拿错了旁边西奥多的雏菊根当成我的毛毛虫给切了。
他难得地显露出一丝愠怒,瞪了我一眼,“把你的眼睛从德拉科身上收回来,给我专心一点!”
“你输了,下周的魔法史作业就看你的了。”我立刻转移话题。
“我怀疑你和德拉科串通一气来骗我帮你做作业。”他头也不抬。
“嘿!你别欺负我,我根本不知道他今天要回来。”我往坩埚里扔进一只老鼠的脾,心虚地反驳道。
“这么说你和他真是有默契。”
眼看西弗勒斯走了过来,我识趣地闭上了嘴。
西奥多显然没有留意到身后的动静,“早上看见你的黑眼圈时我就应该想到,昨晚你一定是偷偷去找过德拉科了,一刻也不能分离对吗?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梅林的破裤衩?天地良心!我昨晚明明在西弗勒斯办公室和他整理了一晚上的魔药资料。
“诺特先生,请问你的脑子里除了巨怪的鼻涕还能装得下我的话吗?我好像并没有要求你把雏菊根切成片,既然你这么喜欢切东西,那么请你下课后到我的办公室里来,我应该让你尽情地展现你的才能。”西弗勒斯冰冷冷地看了一眼西奥多的坩埚,往下一位受害者纳威的方向走去了。
有些人好奇地朝我们投来目光,西弗勒斯通常都很偏袒斯莱特林的学生,除了我经常作死讨紧闭以外,少有像这种无关紧要的小错误要关自己学院的学生紧闭的情况。
我有些内疚地看着西奥多,“反正不都是要切开的嘛,还是我下课去和教授解释清楚吧。”
“不用了。”
“抱歉,西奥…”
他叹了口气,“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被关紧闭而已。”
隔着几只坩埚的那边,“橘黄色,隆巴顿。”西弗勒斯毫不留情地露出毒信子向纳威一顿乱咬,可怜的纳威吓得都喘不过气来了。
“平时你被关紧闭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对你的吗?”西奥多突然问我。
我狂摇着头,“通常只要按照他的要求做好的话,他还是会很温柔的。”
说实话,我并不想去下一节的黑魔法防御学,我的确害怕那只博格特,我相信它一定会变成一只毛绒绒的大蜘蛛。我恐怕还没击退它就先抱头溜了,再说就算击退了又如何,我还是会害怕蜘蛛。所以如果我和罗恩一起遇到博格特,只能指望他了。
我们跟着卢平走到□□休息室,西弗勒斯正坐在里面一脸讥讽地看着一个个涌进来的小巨怪,“别关门,卢平,我还是不要目睹这一幕吧。”
我看着他想起了纳威的博格特,对他的先见之明表示赞许,还是别目睹了,不然纳威又要遭殃。
他站起来,大步从同学们身边经过,黑色长袍在身后飘动。有些人表面看起来正儿八经的禁欲者,私底下保不准还真的就是个女装大佬,加上西弗勒斯那妖娆性感的身段穿上女装绝对很有看头,让我又多加几分期待。在他经过我时,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回头疑惑地瞪着我,我吐了吐舌头假装在看别处。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直到卢平教授大声喊了我的名字,“太棒了!Anthea!”
这是我噩梦开始的时刻。
我顶着一身鸡皮疙瘩,眯起眼走向那只变得奇形怪状的博格特,预备好面对一只要我命的恶臭蜘蛛。
睁开眼睛时,眼前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生物,只是一个坐倒在地上垂死的人,脸部已经被撕扯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他捂着冒血的伤口,斑驳的血迹沾在黑袍上,眼里的绝望不见一丝对生的留恋。
我认出了眼前的那人,手持着魔杖僵在半空,和他绝望的眼睛对视着,只觉得一切天旋地转。
“不要—不要去我无法跟随的地方*!你还有我啊——求求你别再看向他的眼睛了!”我对着那人歇斯底里地嘶吼,跪倒在他身旁,“求你了…留下吧…”
“好了,下一个,迪安!”卢平将我拖了起来,“Anthea,看着我,嘿,看着我!这只是个博格特!好吗?”
我痛苦地摇着头,不,这不只是个博格特。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博格特都是虚假的,他们只是知道你害怕什么而幻化的假象。”卢平试图着平息我的情绪。
“谢谢你,先生,我想我需要点时间。”我点点头,退到队伍的最后去,我身边经过的一些人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我清楚得听见自己失控的心跳,我不知道我能怎么办,尽管那只是个博格特……
晚饭后我们都回到了斯莱特林休息室,西奥多这才从西弗勒斯的办公室回来。他黑着脸在我身边坐下,“我有点不懂你对温柔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