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到地下办公室时,西弗勒斯边脱下他的斗篷边说道,“你的紧闭到此为止,在你回去之前,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我看着他打开了一个柜子,翻出来一个小木箱子,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用布裹着的盒子。里三层外三层,藏得这么隐秘,难不成他是要将什么压箱底的终极魔药秘诀笔记给我?
“Thea,过来。”
不闹别扭叫我林小姐了?
我一脸狗腿地跑了过去,暗喜道,“你不生我的气了?”
他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这是你的生…圣诞礼物。”
“到底是生日礼物还是圣诞礼物?”如果现在我是一只猫,尾巴一定翘上天了。
“本来是打算作为你的生日礼物,后来我改变主意了。不过看在你这段时间乖巧的表现上,我决定再作为你的圣诞礼物送给你。”他的语气扭捏不协调,在我眼里傲娇得十分可爱。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我也决定现在给你圣诞礼物。”我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上前踮起脚去紧紧地抱住他。他身上的药草味让我想起之前他抱着我一边嫌弃我掉毛一边给我捋毛,时隔多日的亲密接触使他的气息变得更加迷人,“圣诞快乐,教授。”
西弗勒斯显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你个木头脑袋,你放开我…”
“我不。”
“放开。”
“不。”
“三。”
“嗯?”
“二。”
“遵命。”我及时松开他,往他手里的盒子看去,“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教授?”
他缓过神来,“还记得一年前我带你去参加的那个拍卖会吗?”
“记得。”
“你说过你很想要得到一块灰琥珀作为香料。”他把盒子打开,向我展示里面的东西,“尽管我认为这是个非常愚蠢的想法。”他竟然会记得。他到底是谁,他把西弗勒斯怎么了?
我受宠若惊地接过盒子。“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珍贵的礼物。”
“我恰巧认识一个供货商,他将这个灰琥珀以魔药的价格卖给了我,不算贵重。”他轻描淡写道。
“东西是否贵重,不在于它的价格,而在于意义。谢谢你,教授。”我无以回报,可以以身相许吗?
“好了,你赶紧回去把论文写了。”他点头道。
真是不解风情。
圣诞节那天早晨,寝室里只有我一个人留了下来,我慢悠悠地从床脚那里把礼物抱上来,趴在床上开始撕扯着包装纸。爷爷给我写了一封信,大致就是责备我又不回家过圣诞节,然后送了我一本厚得像砖头一样的书,让我好好学习。乔治果然又给我寄了一件大红色的毛衣,看起来很宽松,他还留了一张纸条——别担心,就算你长得和我一样高也能穿得下这个尺寸。太嚣张了,明明是你们高得太猖狂,还怪我长得慢。
我从床头柜里取出原本为西弗勒斯准备好的圣诞礼物,既然那天我已经送了他不一样的礼物,那今天就由她来送吧,反正西弗勒斯也不生气了。
我咬着礼物,迈着愉快的小碎步溜进西弗勒斯的办公室。没人,那就去寝室看看。
他正坐在寝室里的沙发上读着报纸,看见我进来,吓得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落在桌上,皱着脸惊讶道,“噢,梅林!你到底又想干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着他,把礼物放在他脚边,“喵嗷——”
西弗勒斯眉头拧成一团,十分抗拒地将我举起来,“我是对你太仁慈了,是吗?”
我摆着尾巴,眨巴着眼睛,用最人畜无害的眼神看着他,“喵?”你就不想吸我吗?
“你知道我说过的,如果你再这么做我会把你赶出学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也没有要将我扔出去的意思。
“嗷——”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赶紧吸我!
“好吧,好吧,真是让人没有办法。”他极不情愿地将我放在腿上,抬着犹豫不决的手僵在半空。
我坏心地用尾巴搔过他的掌心,乖乖地趴下。他以前最爱玩我的尾巴,还说那是我身上最可爱的地方。
果然现在他也逃不过这个致命点,嘴上一边嫌弃着,一边玩得不亦乐乎,“你的身份只能让我知道,如果被别人发现了我可帮不了你,这是我的警告,听见了吗?可恶的小恶魔。”
我敢说只要我这样和他玩上一个小时,他就会忘记我是个阿尼玛格斯的事实,毕竟曾经有一天晚上他竟然玩到忘记自己还有一大沓没有批改的论文。
“我不敢相信他们真的会这么做!”罗恩恼火地捶着膝盖上的抱枕,“要将一把崭新的火弩箭拆开,简直是犯罪行为啊。”
哈利失魂落魄地倒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利没有了火弩箭,怎么参加下一场魁地奇比赛?”罗恩的话让哈利立刻更加沮丧。
“别难受了,哈利,只不过是一把扫帚,不一定非要火弩箭吧。再破的交通工具只要是在邦德的手里也一样能被他开成宇宙飞船。”我手里拿着韦斯莱夫人寄给罗恩的圣诞糕点,吃得十分带劲儿。
“谁是邦德?”罗恩颤着手伸向我手里所剩无几的糕点。
“一个麻瓜特工…重点是,哈利,你是个优秀的找球手,这和你用什么扫帚一点关系也没有。赫敏这么做也是因为她在意你的安全,而且麦格教授又没说不还给你了。”
“我们知道,但我就是忍不住难过…那是一把多么完美的扫帚啊!”哈利有气无力道。
“别担心,哈利,你的火弩箭不会有事的,但如果你是担心下次比赛,我可以先把我的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