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攥着手指,清空了大脑里的情绪。和食死徒打交道,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将大脑封闭术实施到最优。
“啪!”“啪——啪!”三声巨响紧接着三道人影连着黑烟一起出现在后/庭中央。他们先是和老诺特对视了几秒。
中间那个乌黑头发的女人转过头,一双像锥子一样的目光从凹陷的眼眶中射出,要刺穿我的趋势,“你就是Shira的孩子?”
Shira是谁?噢,想起来了,她是我妈……
她发出刺耳的笑声走向我,抬起指节发白的像枯枝一样的手,指甲在我的脸上划过,“继承了你那没用的老父亲的丑陋,你妈妈曾是一名非常忠实的仆人,我希望你在这一点上是随她的。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得发抖,是她,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就是这个疯女人当年怂恿我的母亲将自己的孩子送入虎口,“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可以比母亲做得更出色。”
“非常好。”她很讨人厌地捏着我的脸。
“我们是为黑魔王效忠,不是为你。”西奥多打断了贝拉,把我从她手里拉了出来。
“我讨厌臭情侣。”贝拉干呕着吐出一条发黄的舌头。
所以你们食死徒真的是FFF团是吧……
“莱斯特兰奇,够了。别让黑魔王等得太久。”老诺特出声催促道。
“黑魔王并不会等待他们这样级别的小虫蚂蚁,但他确实有很要紧的事情等着你,诺特。”
西奥多的表情一下警惕起来,担忧地望向他父亲。但是老诺特没有多说什么。
果不其然,我们去的是马尔福的庄园。见到没有鼻子的老伏虽然很想笑,但他身上那股死人的味道让我笑不出来。如果说看到贝拉的恐惧一到十是九,那他绝对可以冲破临界值让我直接心梗。
“我们有新朋友了。”干哑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挤出说道,“我认得你,我的小傀儡。如果不是你的父亲,我们现在一定亲近得像彼此的影子。”
我向他低头行了个礼,“只要你能给我权力,让我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为你奉献我的一切,我的主人。”
“哈——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和我讨价还价了,当年Raymond就是这样站在我面前让我给了他今日的地位,现在是你……”老伏饶有兴趣地俯视着我,“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贪婪地抓起我的左臂,“我要你替你忘恩负义的父亲偿还我一个忠实的仆人!啊嘿嘿嘿嘿——”
我忍着钻心的疼痛,差点跪倒在地时,手臂上的神经系统仿佛突然被掐断,只剩下一阵麻木。黑魔法标记正在慢慢成型,老伏那双红得像镭射灯一样的眼睛里露出了杀气,昔日的英俊在他脸上荡然无存。
果然做食死徒是个折颜的活儿啊。
我看到了站在马尔福身后的西弗勒斯,他正一动不动地盯视着我。我抱着麻木的手臂,面无表情地回以凝视。刚才一定是他对我施了魔咒,才让我没有承受太多痛苦。
“跟着我,一个简单的任务,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贝拉走过来抓起我的手臂,舔了舔上面的黑魔法标记,幻影移形来到一幢陌生的房子前,她破开锁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我的手!它不干净了……
“嘿!你们是谁,这是要干什么!”里面的人惶恐地喊道。我赶紧跟了上去。
“Crucio*!”贝拉二话不说连连将钻心咒打在那两个麻瓜身上,连巫师都难以承受的恶咒,更别说是区区麻瓜,贝拉在他们的惨叫声中发出一阵猖狂的笑,神情沉浸其中,尤为享受,“啊哈哈哈哈——”
我无言地打开了他们的HiFi音响,调至最大声的音量,以免引来更多的麻瓜警察送人头。抑扬顿挫的和声像极了一场丧心病狂的音乐会。
我只能站在一旁看着这些无辜的麻瓜受难却什么也做不了,也什么都不能做。直到他们一个个都被折磨得趴在地上无声地抽搐。
“这么快就不行了?真无聊。”她这才转头看着我,“怎么办?没机会给你玩,那么收尾工作交给你,烧了吧。”她翻了翻白眼,以一种不可违抗的口吻命令道。
“这样杀人毫无美感。”我面无表情地说着,“有时候不是一定要闹得动静很大才……”
“你是不是做不到?”她打断我说道。
我迟疑了几秒,“等着看吧,我会让这场大火烧上三天三夜。”我点着了她身后的婴儿摇篮,里面的哭声截然而止,趴在地上的可怜母亲,脸上的泪水在火光中映得刺眼,可惜她再也没有力气发出一丝叫喊。
贝拉的兴致突然一下又被点燃,她尖叫着笑着踢翻了摇篮,里面一团被烧得漆黑的东西滚了出来,我趁着她的注意集中在那团假体时,对两个麻瓜施咒调换后点燃,火舌立刻将两具假尸吞噬。
“如果你再不愿意走,下一个葬送火海的人就是我们了。”我冲她喊道。
她跑过来兴奋地叫喊道,“下一个!下一个!”
“这一次留给你,动手吧。”她冷冷地盯着面前的麻瓜。
“这是黑魔王的命令还是你的?”我犹豫着问出口。
“我是黑魔王最忠实的仆人,代表他向你下达命令,这是对你的考验。完成不了,你就是下一个他。”她指着那个麻瓜示意我对他使用钻心剜骨。
在她的注视下,我根本没有机会动其他念头,对比刚刚烧了一幢房子的举动,现在临阵退缩只会招来她的怀疑,便试图狡辩,“我还不能熟练地使用钻心咒。”
“那么这就是个很好的练习机会。”她走到我耳边低声说道,“黑魔王恨透了麻瓜,你应该为他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