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酒要喝,但主动跳入陷阱的事,她也绝对不会干。 “嗯。”相比赵子仪的沉默,皇帝倒是坦诚许多,一五一十地告诉她:“是你娘亲送的,这酒叫长安月,是沈家秘酿……”又耐心解释了一句,“皇后不是寻常妃嫔,日常起居饮食,皆有专人记录在案。” 说了两句,就又咳了起来,“咳……” 随驾的几个小内侍吓得双腿就是一软:“陛下……” “把丹参养心丸拿出来!”曹德常年照顾皇帝,已练就了临危不惧的镇定,“陛下不过是咳嗽了一下,急什么急!” 赵昔微陷入了沉默。 是沈家的酒,就一定是沈家做了手脚吗?有人记录,就一定不会出错吗? 但皇帝正是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经不起任何刺激。她这种疑问,不但不能提,反而还要很好的掩饰起来。 因为如果这么追查下来的话,皇后宫里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可服侍过皇后的人,少说也有上千人,这样的腥风血雨,没有一个人能承受得起。 皇帝也许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选择了代价最小、也最为温和的方式——赐酒于赵府。 看来,她只能以身涉险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