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里能想到的亲密关系——你懂了吗?”
我吸了下鼻子,没吭声。
“我不总是去读罗莎莉在想什么,”他的五官扭曲了一瞬,好像突然间说出“爱”这个词儿对他来说变得很困难一样,“但我觉得,她的挑剔应该就是对你的爱——你现在的头发不就是她染的?”
“她【强行】给我染的,”我提醒道,“她说理发师把我的脑袋染得像个掉了毛的小狗。”
爱德华清了清嗓子,警告我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否则待会罗莎莉很可能会突然冲进来把【毫无感恩之心】的我掐死在房间里。
“对我来说,你是一个我有责任去保护的家族成员。我会这么想是因为,我把卡莱尔当做是我的父亲,把埃斯梅视为我的母亲,”他思考了片刻,“你可以简单理解为我是一个你在重组家庭里的继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讨好彼此的需要。”
“那么恭喜你,你已经成为了这世上最糟糕的继兄。”我冷哼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滚吧,你没有利用价值了。”我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了,并且深以为几分钟前那个多愁善感的我像个蠢猪。
“很好,我的耐心也耗尽了。”爱德华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顺便说一句——我非常赞同你是个蠢猪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