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一无所知。 因为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周边的一切，和外界并没有任何区别，他根本无从分辨这究竟是不是武者凝聚的世界，还是根本就是三界中的某个角落。 但冰雪女王应该不会骗自己，没有那个必要。 可…… 罢了！ 一无所获之下，方毅最终也只得放弃，原本想借助这片世界，看看所谓的世界境究竟什么样子，如今看来，自己的实力还是太低了，根本不足以堪破这里的奥妙。 又或许，一切只是冰雪女王信口开河。 虽然这种可能信很小。 最后，方毅扫了9死之渊一眼，便飘然而去。 巨大的黑洞之外，方毅的身影浮现，他看向远方，脚下一踏，便飞快的离开了原地。 然而他并不知道，在他的识海，那条黑色真龙，突然懒洋洋的打了哈欠，而后，身形竟然凭空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时，又回到了9死之渊。 它翱翔在9死之渊上空，一股股恐怖的能量自9死之渊各处涌来，灌入它的体内，让它的身形也在急剧膨胀着。 不知过了多久，它仿佛已经腻了，再次打了个哈欠，又消失不见，重新盘桓在三色天婴周身。 而对此，方毅却一无所知。 此刻他目光看向了苦海深处，龙宫曾经开启的地方，又看了看天山之巅，似是在寻思着应该如何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