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梵姑娘按规矩,应该会当王妃对不对?” “什么王妃?西北王庭若是还在,我算你姨!你······” 话没说完,梵青禾自己先脸色涨红,觉得这话有点离谱。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你要是喜欢我叫姨······” “你住嘴!” 梵青禾性格其实挺泼辣,只是在夜惊堂面前表现不出来罢了,此时被逼急了,也不管那么多了从腰后摸出两根针: “西北王庭都没了,咱们只是有点交情的陌路人,你让不让开?再不让,我就回冬冥山不帮你了!” 夜惊堂也不躲,只是反问道:“意思是我让开,你以后就不回冬冥山,一直跟着帮我?” ? 梵青禾眨了眨眸子,觉得这话似乎是在下套,她想了想: “我是冬冥部的祝宗,怎么可能不回去,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诶?!” 话音未落,梵青禾便瞧见面前的俊朗公子,往前凑了过来,看模样是想生米煮成熟饭,她心中一慌,连忙按住夜惊堂额头: “你不许动!我······我也不是说非要散伙,我是冬冥部的族长,目的是想重建西北王庭,让族人不用再受北梁欺负。 “你是亱迟部后裔,要是能抗起祖辈重担,庇护冬冥部,我自然得遵守祖辈盟约,嗯······我就算不想当王妃,为了族人着想,也不能不顾大局不是······” 夜惊堂若有所思点头:“意思是,只要我把北梁挡住,梵姑娘就嫁给我当小媳妇?” “......” 梵青禾确实是这么个意思,自然不能摇头,她稍作斟酌: “话是这么说,但现在局势未定,我哪里知晓日后何去何从。现在西海各部,还是被左贤王压着不敢造次,你至少得威望比左贤王高,我才······オ······” 梵青禾虽然挺逆来顺受的,但性格还是属于比较野的姑娘,说不下去了,便强行跳下来,把夜惊堂外开挤: “反正现在我们只是互帮互助,本姑娘医者仁心,不想你出事,才不计代价帮你,你不能恩将仇报。” “呵····..” 夜惊堂只是开几句玩笑罢了,被梵青禾贴着蹭了两下后,也没再故意调侃,还是让开了些。.. 梵青禾连忙从身侧钻出去,脸色涨红跑到炉子跟前,打开盖在检查: “你出去买点吃的,站在这里我没法静心,要是炸炉了可别怪我。” 夜惊堂确实有点饿,当下往门外走去: “想吃什么?”“什么都行·····.” 梵青禾确定夜惊堂出门后,迅速跑过去把门关上,才暗暗松了口气······ 天琅湖一战已经过去两天,师道玉等主力全数折戟,夜惊堂也暂时撤出,湖面上再未掀起过撼天动地的大风波,但也并未因此平静下来。 虽然大头没抢到,但左贤王为了掩人耳目,表现出'龙困浅滩、无计可施'的模样,安排了少量人手如蚂蚁搬家般携带微量雪湖花,尝试往湖东护送。 这些队伍能抵达的很少,大部分出城不过几十里,就被群狼洗劫,只能丢掉货物保命;而江湖人拿到了手,想走出天琅湖也没那么容易,整個冰原基本上从早到晚,都能看到南北江湖人的厮杀争夺。 黄昏时分,天琅湖东侧的冰原上,数名江湖人在无尽冰面上追逐,最前方的老者,抓着个布包,而后方则是持五花八门兵器的南北武夫,遥遥便能听到呼喊声: “见者有份,你这老不死还想独吞?” “就他娘两钱雪湖花,这么多人怎么分?你把后面人解决,咱们对半··· 而天际线的尽头一匹白色大马迎风而立,马侧挂着两柄寒铁长锏,在阳光下散发着些许金属色泽。 面带玉甲的平天教主,在冰面上负手而立,遥遥眺望,天生带着三分高冷的嗓音,轻声说着: “北梁石狮斋的吴老二,他不是自号“酒中仙',只对好酒感兴趣吗,怎么跑来天琅湖,抢起了雪湖花?” 身后不远处,身着青衣头戴斗笠的高挑女侠,对江湖纷争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低头看着冰面之下的鱼儿: “我听水儿说,此人往年还劫过右贤王送的生辰纲,盗走了几坛夜白头;现在被追的抱头鼠窜,难不成是受了暗伤?” “身法比你好,宗师还是当得起,不像是有暗伤。” ·····: 骆凝表情微凝,转过头来,想反驳心直口快的白锦两句,但仔细打量,发现那到处乱窜的老头子,身法确实在她之上,便又淡淡哼了声: “那你觉得他抢雪湖花做什么?” “兴许是想拿雪湖花泡酒,这种酒蒙子,和璇玑真人一样,干出什么离奇事都不算稀奇······” 薛白锦身为南朝俗世江湖霸主,此行到天琅湖来,目的是单刷左贤王,从而顺理成章打出武圣的名号。 虽然她对雪湖花也感兴趣,但这种两国帝王势在必得的东西,她作为反贼头子拿多了会引火烧身,太少也没出手的动力,在聊了片刻后,便想和骆凝继续出发。 但薛白锦还未翻身上马,就发现已经追到远处的一队人,在冰原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