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点不讲道理,但不一碗水端平,岂不就成了只有她们师徒三人乱来,被平天教师徒三人看笑话? 东方离人稍加斟酌,眼神一冷: “为什么不能?平天教是反贼,只有和你有了关系,本王才能向朝廷请命特赦,和你没关系的人,朝廷岂能法外开恩?你……” “诶!” 夜惊堂抬起手来,打住笨笨的话语: “这种是不是小事情,事关女子终身感情,我要是为了哄殿下开心,就去祸害云璃,恐怕殿下心底里都瞧不起我,别聊这个了。” 东方离人虽然有点不甘心,但也觉得这提议确实有点过火,想想略微摆手道: “行了,下不为例。你出去吧,本王要就寝了。” 夜惊堂怕笨笨生闷气,当下弯身,把笨笨横抱起来,望向明艳动人的脸颊: “白天睡了一天,刚回来有什么好睡的,我好好伺候殿下,当补偿行不行?” ? 东方离人眼神一冷,抬手就在肩膀上锤了下: “你想得挺美,犯了错还想糟蹋本王……” 话没说完,就见夜惊堂暗暗抽了口凉气。 东方离人才想起来夜惊堂肩膀全是伤,当下也不敢乱挣扎了,用手揉了揉: “你有伤就别乱折腾,本王可不会再主动骑……啐……” “呵呵……没事,小伤罢了。” 夜惊堂抱着笨笨,来到床榻旁放下,而后便厚着脸皮俯身堵嘴。 东方离人昨夜独守空闺,今天喝酒又被摸了个不上不下,心头还乱糟糟的,确实想找点事做忘却烦恼丝,稍作迟疑后,还是没躲开,彼此双唇相接,而后沉甸甸的身体就压在了身上。 滋滋~ 彼此亲了片刻,东方离人渐渐双眼迷离,衣襟也散开了,但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忽然就听见门口响起两声: 咚咚~ 东方离人一愣,连忙把夜惊堂推开,起身整理乱糟糟的衣襟: “谁?” “殿下,你什么意思?” 梵青禾稍显不悦的嗓音,从外面传来。 夜惊堂一愣,还以为梵姨那边也起火了,正想起身端水,却被笨笨制止了。 东方离人表情有点尴尬,故作镇定道: “嗯……就是和夜惊堂亲热下,梵姑娘介意的话,就算了,让他去你屋里吧。” 房门外,梵青禾咬牙切齿,但此举并非吃醋,而是她发现,女王爷竟然准备和夜惊堂过夜! 她以为女王爷和夜惊堂关系没到哪一步,没法帮夜惊堂排忧解难,才咬牙忍辱推棒棒,昨晚甚至还失去了一辈子最重要的东西。 结果今天就发现,女王爷直接钻被窝了! 这什么意思? 以前故意在忽悠她,让她赶快上贼船? 师父先祸害她大半年,现在徒弟又来祸害她,这不欺负老实姑娘吗? 梵青禾很想凶女王爷几句,但女王爷和妖女不一样,是女帝亲妹妹,她惹不起,当下还是暗暗压下火气,回应道: “不必。殿下位高权重,我一介西北蛮夷,哪里敢介意,你们好好休息吧……” 东方离人知道把梵姨娘坑惨了,理亏之下,少有的有点怂,见她要走,又道歉道: “唉,本王也刚和他那什么,前些天放不开,实在亏待姑娘了。要不……对了,他肩膀有伤,刚才本王砸了下,好像碰到伤口了,梵姑娘进来帮他检查下吧。” 梵青禾脚步一顿,虽然有点愤愤不平,但她刚才确实听到女王爷砸了她男人一下,稍作迟疑,还是回头推开了房门。 吱呀~ 东方离人见梵青禾不喜不怒走进来,亲自起身相迎,把梵姨娘拉着来到床铺跟前坐下: “往后都是一家人,冬冥部是你家,也就是本王的家,那些过去事,就不提了,来,喝杯茶……” 梵青禾本就和夜惊堂有情意,被推上车,虽然有点吃亏,但大抵上也不算想不开的事。 见女王爷帮她倒茶这么客气,她也不好带情绪了,脸色恢复了些,把夜惊堂肩头衣服拉开: “伤哪儿了?还疼不疼?” 夜惊堂坐在两个媳妇中间,说实话都不敢乱接茬,此时才神色和煦道: “就轻轻碰了下,没大碍,不用担心。” 梵青禾检查了下,确定没问题后,又握住手腕号脉询问道: “你今天也需要调理吧?昨天我帮你,今天该换班了,殿下,你要不继续吧。” 东方离人忽悠了梵姨娘,现在还独占男人,心底怪不好意思的,谦让道: “要不还是你来吧,你昨天才……” 梵青禾知道女王爷在礼让,但她身为大夫,怎么能在夫人能帮忙的情况下,还亲自上阵? 梵青禾正想婉拒,忽然又心中一动,想起了个人,开口道: “殿下恐怕也累,要不让你师尊过来?她此行什么都没干,跑到冬冥山蹭吃蹭喝也罢,还惹殿下生气,这种事情就该她来……” 东方离人确实挺想收拾师尊的,听见这话,可谓一拍即合,转身就